真相如此单纯,旁人未知全貌的只言片语或许才是一切悲剧的起源。
......
“张警官,注意一下言辞,”路知忆合上电脑,“说谁是妇女呢,我还没嫌弃你们那儿全是糟老爷们呢。”
“是,我们这儿都是糟老爷们,所以你快来把你娇贵的女朋友接走吧,”张乐天借坡下驴地说,“你也可怜可怜一下我们,我们是警察,真不会演戏,许天泽差点穿帮。”
“辛苦了警察叔叔,我下午就去把我家那口子带走。”
“不能现在吗?”
“不能,”路知忆穿好外套,“我上午得去医院拆石膏,总不能一直坐轮椅啊。”
“那好吧,”张乐天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又不放心的嘱咐到,“你一定要来啊。”
路知忆答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身后推着她的顾殊忍不住嗤笑了声,调侃道:“老路,警察碰上你不知道是他们是撞了大运还是倒了大霉。”
“你想骂我事多态度不好直接说就行,”路知忆把车门打开,熟练地撑着座椅把自己安置好,“我承认自己态度算不上多好,我会道歉的。”
顾殊耸了耸肩,表示理解——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他被不明不白地做了八年牢,错过了最好的年华,他在知道真相的瞬间,反应会更大。
别说讲礼貌树新风了,他下一秒估计就会因为损坏公共设施又被警察叔叔逮住。
顾殊从包里取出一个眼镜盒,递给了路知忆:“这个眼镜镜腿螺丝的地方有一个微型的定位芯片,是我和我那位表哥撒泼耍赖求了好久,他才答应帮忙的,你这几天带着就行。”
“沈南沨要是问你,你怎么解释啊,好好的眼一周就近视了?”
路知忆推了下镜框,一本正经道:“我说我上年纪,老花眼了。”
“哼。”顾殊不屑的笑了声,表示信她个鬼。
“对了,一直没问过,你表哥是那位神通啊?这种高科技都能鼓捣出来。”
“你应该见过他,”顾殊瞥了眼后视镜里的人,“A市警察局技侦组组长,刘华年。”
路知忆怔住了——这个世界可真奇妙。
顾浅夏不愧是尽职尽责的经纪人,这边路知忆还没接到人,那边网络上#沈南沨清清白白#的词条已经冲上了热搜。
还破天荒的允许媒体采访,但碍于这是警察局,□□大炮们蹲守在不远的路口处。
这可苦了路知忆,顾殊的车根本开不进去,她只能徒步前行。
路知忆刚拆了石膏,腿脚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走路虽然不需要扶,但让她和之前一样健步如飞实属为难,结果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翻了个番儿。
顾浅夏带着化妆师在休息室里忙的团团转,沈南沨没有说话,任由他们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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