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忆突破媒体的包围,推开门的瞬间,和沈南沨四目相对。
“哟,挺热闹啊。”路知忆走到沈南沨身边,牵住了她的手。
化妆师傻了,望向顾浅夏,顾浅夏望向沈南沨。
沈南沨选择性忽视,望着路知忆的眼镜,问:“眼睛怎么了?你近视的还挺突然。”
“这几天用眼过度,看东西重影,就去配了个眼镜,好看吗?”
“还行,”沈南沨微微皱眉,“多少度了,100度上下是假性近视,能恢复过来的。”
“哎呀,沈姐姐,”路知忆失笑,“别操心我的眼睛了,你也看看你的同事们吧。”
沈南沨回过神,对不知所措的工作人员介绍道:“这是路知忆,我爱人。”
路知忆莞尔:“你们好。”
工作人员恍然大悟,一帮人寒暄了几句,又有开始忙着自己的事——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
顾浅夏没有化妆师给沈南沨画多精致的妆容,只是简单的遮了遮黑眼圈,整理了一下打缕的头发,换了一套舒服一些的休闲服。
路知忆望了眼站在门口的张乐天,俯身对沈南沨轻声道:“我去和张警官打声招呼。”
沈南沨顺着路知忆的方向望去,张乐天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眼眸不觉深沉。
“好,去吧。”她浅笑了下,望着路知忆。
路知忆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
她转身出去的瞬间,沈南沨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顾浅夏觑着她的脸色,暗自感叹:这脸变的,当代川剧大师。
路知忆把调查到的东西和张乐天交了个底,张乐天听完后,觉得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所有的一些可能只是源于一个误会?”
路知忆不置可否:“误会还不够吗?这份误会的起源,是恶意啊。”
未知全貌,妄加猜测,便是杀人于无形。
“前尘旧事总要解决的,我妈已经不在了,麻烦她老人家也不合适,我替她走一趟吧。”路知忆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去探望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友。
“不行,如果这种事情还需要老百姓涉险,要我们警察还有什么用?”
“OK,”路知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有再多说,“这几天谢谢你们对沈南沨的照顾,也感谢你们给她提供休息室,还有,我为自己先前的失礼道歉,对不起。”
张乐天和许天泽面面相觑,搞不懂路知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小猫忽然不挠人了,给这些啃惯了硬骨头的人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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