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星又问:“他们可是一无所获?”
“正是……”船夫笑道,“你如何知道的?”
付南星苦笑,心说,有收获我娘不就活了么。想了想又说:“我们现下未带足黄金,可还有别的办法?”
船夫道:“姑娘回去取呀,我一直在这里呢。”
“你当你这里是门口茶摊么,我天天没事路过着玩?”鹤见气道,“我们有要事,事毕了我亲自再给你送来!”
“谁来这的不是有要事?”船夫说着,转身进了篷里。
但见鸟船乍隐乍现就要消失,付南星急道:“你回来!我现在去信让人送来!”
鸟船才又恢复了原样,船夫笑呵呵地走出来:“好呀……”
付南星低头要取信羽,鹤见拦住她:“这事你急不急?”
付南星粗略算了算,从陆常山过世开始,马上就要满一年了,再等人过来,再寻上一月……满打满算也是急不可待:“急……”
鹤见转身面朝船夫,从怀里掏出个红润的石头丢了过去:“看看,值不值百万黄金。”
付南星眼见他忽一抬手就抛了个东西出去,也看不清是个什么物件,忙上前问:“你给他什么了?!”
鹤见回头道:“国师府的方士献给义父的,说是什么……玉之精血……凝成的玉?我也听不懂。
总之将它说得价值连城,献了好几块,义父没兴趣,转手就给我了一块。”
“你们!”付南星憋了怒气,“不对,是他们!他们居然……”
却听那船夫突然捧着红玉阵阵癫笑:“够了够了,绕十趟都够了!”
鹤见一听,对付南星欣然道:“走吧,先上船。”
付南星堵了满喉的气,又不知该怎么和鹤见说。委然死了,这狠辣的国师府居然养出了鹤见这么个侠骨柔肠的人来,也是奇迹。
自己坐着委然的船票,一路惴惴不安。就这般行了半日,才想起来问:“为何要绕海?这人鸟山是会跑吗?”
船夫道:“不但会跑,还挑人——它若想让你见的,一两天也就见到了;它若不想让你见,十年八载你也找不到。”
“怎么个挑法?”
船夫瞟了一眼付南星的胸口,嘿嘿笑道:“你得问它去。”
鹤见箭步过去,揪过船夫的衣领大喝:“你往哪看呢!”
船夫忙道:“哎哟,误会,误会了……”
“鹤见!”付南星突然叫道,“我看见人鸟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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