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酥.麻,动也不想动。琴姬羞耻地别开脸,想到她突然走开恩人可能会有的反应,噗嗤一声笑了。
好喜欢捉弄她啊。这算不算迟来的叛逆?
琴姬玉腿交叠,察觉到藕心细腻的潮.湿,她脸红如霞,想了一会,撑着绵软的双腿拐去浴室沐浴。
她都打算好为恩人守身如玉,就在梦里和她做一对恩爱眷侣,做尽情人想做的一切事。恩人住在她梦里,她绝没有亏待她的道理,否则人跑了,她哭都不知该冲哪个方位哭。
哪知初初尝试就好似个逃兵丢盔弃甲。
她坐在浴桶默默捂脸,或许下次她可以提醒恩人温柔点,这般急色,会吓坏她。
两刻钟后,琴姬起身穿衣,顶着红润的俏脸在书桌铺好白宣,执笔绘画。
白衣、雪发、一对狐狸眼,身段优美,窈窕纤细,笑起来风流婉转,皆是她此生最爱的模样。
画着画着,少女一时看痴了。鬼使神差地想:恩人扯她衣服的动作,当真是熟稔极了,仿若私底下练习了千百回。
她搓了搓发红的脸,心道:这次是藕花深处谈情说爱,下次呢?
梦是她来操控的,她便是那梦境一方天地的主宰,她微眯着眸,幻想下次要以何种场景来见她的梦中人。
视线穿过窗外,琴姬慢悠悠收回,眸光最终落在画纸之上女子狭长美艳的眼睛,轻笑:“下次你想如何呢?我的好恩人。”
指腹虚虚描摹过那人俏生生的脸,不敢碰实了,免得脏了刚画好的仙姿佚貌。她幽幽一叹:你想如何,都可以啊。
少女的思慕沉甸甸的,八岁埋下了种子,十三岁生根,十五岁开出情爱的花,摇曳至今,暗香迷人。
谁敢想流烟馆淡漠冷然的琴师早早地恋慕一人?且还是在梦中情根深种,愿身心相许。
画装裱好挂在墙壁,琴姬一手托腮安安静静看着:画中人坐在小船,手里握着酒杯,扬眉笑得温文尔雅。
“真好。”她轻声道。
比起带着污浊气的世间男女好了太多。
云泥之别。
仰头看累了,她取下画卷装进楠木箱子,放眼看去,里面尽是装裱好的卷轴,箱子落锁,被她悉心珍藏。
这么好的情人,她舍不得给旁人看。
抱琴走出门,少女坐在小院梨树下弹琴奏曲,夏日和风拂过她洁白的裙裳,发丝飞扬,美不胜收。
也难怪这样如冰如雪的女子惹来多方觊觎。
常言总道美色误人,殊不知更多时候是世人的贪婪误了卿卿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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