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和彼此的掌心一样,也是温热的。
可齐予觉得却像是落下了一团魅--惑人心的火,从耳根到后背,瞬间烧遍全身。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在短时间内就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嗓子更干涩了。
手不自觉地握紧。
齐予僵着身子,嗓子咽了两下,心跳声炸得她失去了冷静,那一下又一下落在脖子上的呼吸仿佛在蛊-惑着她。
蛊-惑着她转头,仿佛只要不经意的一转头,那近在咫尺的柔软就能马上被她拥有。
“驸马?怎么不回答本宫?”大公主似是疑惑,身子又侧过来一点,呼吸也变得更长了。
齐予手指用力,手心里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她用力握紧大公主的手,缓缓转头。
大公主却恰到好处的坐直身子,躲过了那极有可能发生的碰触。
她不露声色地看向模糊的外面,低笑道:“既然驸马没有主意,那依本宫看还是继续按兵不动吧。”
齐予嗓子一紧,低头“嗯”了一声。
她好像没吃药就被医院放出来了怎么办?
虽然说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以理解,但大公主是二号反派啊,要么凌迟处死,要么成为一代女皇。
哪一种结果都很可怕,她怎么能对这个女人产生身体上的渴-望呢?她一定是疯了!!!
第三次报价写上去后,第一轮拍卖就算结束了,三号隔间的客人以两万五千两的价格得到了木盒,中年男人当场打开,里面放了足足五万两。
全场惊呼,有出到两万两的人捶胸顿足,恨自己不大胆一点。
那可是五万两啊。
也就是说三号隔间的拍客,在这短短时间内,一进一出净赚了两万五千两,这哪里是拍卖,简直就是一场豪赌。
大公主看向齐予:“驸马觉得谁赢了?”
谁赢了,净赚两万五千两白银,是多少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财富,可是真正的赢家却不是三号隔间的客人。
在大家懊悔和惊叹的时候,中间圆台上的木板又重新贴上白纸。
尽管只有短短几秒,齐予从上一轮白纸上的数字就可以得出,庄家将其余输家的出价全部收入囊中,大概有十万两左右。
仅仅一轮,用两万五千两换十万两,结果显而易见,最大的赢家是庄家。
有侍女过来把大公主之前所报价的一百两银票收走,等到所有隔间的人都收齐,第二轮拍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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