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架势只要我一点头,他就会根据发生事件的前因后果,要么伸手去摸自己的钱包,要么去摸自己的日轮刀。
我说:“不是。”
这个时候庭院里的池塘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路上刚有人扫了积雪,所以道路并不是很滑。我抬头去望见不到太阳的天空,只觉得天地都是一片白皑皑的同色。
我说:“不死川,我想起了一件高兴的事情。”
“宇髄先生21岁,悲鸣屿先生25岁,富冈先生19岁,你也19岁……你们都把主公当做父亲来尊敬,可是主公明明才21岁——我觉得你们哪怕叫他一声哥都好,哪有和父亲年龄差距都快逆生长的好大儿啊?”
不死川听完以后,面目和善地想要和我打雪仗,他从旁边揪了一个比岩柱的流星锤都还要大的‘小雪团’,一路追着我想要假公济私给我放个假期。
我一边跑一边想,那么对于我,产屋敷老板算是什么呢?
他态度那么亲切,又给了我这么多钱,还经常关心我生活中有没有困难,过得开不开心。
这样的角色大概……算是男妈妈吧。
第15章
乌冬面非常热情地帮我寻觅有关厉害的鬼的消息,它总是做着有朝一日我成为柱的梦,毕竟能够成为柱的链鸦多少能让它为此感到些许光荣。
人活在世界上多少要有个盼头,乌鸦也不例外。
所以我一声不吭,依旧把它蒙在鼓里。
乌冬面每天飞来飞去为我引路,我就跟随在它后面跑来跑去,到处灭鬼杀鬼,可惜我的运气并不是太好,遇到尽是臭鱼烂虾。
不过我一点也不着急。
上弦的鬼总该有着强者的骄傲吧,他们又不可能像是踟蹰森这么没有出息的家伙那样,无所谓尊严,无所谓志气。只要他们不像下等的鬼那样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四处窜逃着躲避我,总有一天我会掀开地板把他们找出来。
我永远都把事情想得太好,永远以为现实会像着我所预料的轨迹那样进行。
我想和小葵还有小清他们在有风雪的夜晚烤着被炉一起吃热乎乎的红豆年糕,想多听听甘露寺讲她们家几只猫咪的趣事,想看着富冈义勇动不动就朝着不死川掏出一大块萩饼。
我想一直这么下去,十年如一日,永远如此。
我被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浸润着,一时间被这莫大的馈赠冲昏了头脑,然后便忘乎所以,如同喝了许多酒的醉鬼形骸放浪地手舞足蹈大声歌唱,以为这副欢愉是自己原本就有的东西,压根忘记了自己本身的模样。
蝴蝶屋的大家都说我是个心肠善良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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