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繁忙的原因,源义经几乎抽调走了乌天狗警署所有没有轮休的人手。所有人都忙起来的时候,作为名义上的长官我总不能坐在一边视若无睹地喝茶。
虽然可以把办公室门锁上,挂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或者直接翘班也不会有人给我的缺勤上报,但是怎么想这样的行为都显得过于缺德。
清早来到警署上班的时候,就看到同事们都若有若无地将视线投向我这个方向等我转过头看向他们,又立刻齐刷刷地扭过头假装自己在专心工作。
……稀奇古怪的,平时也没看他们怕成这样。
“踟蹰森大人!”传达室的工作人员叫住了我,与此同时额间隐隐渗出一些冷汗,似乎和我搭话同时也成为了他今天的压力来源,“有您的快递!”
“那就像以前那样放我办公室里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便更觉得古怪。
谁不知道踟蹰森望月平时住在单位的宿舍里,坚持八小时工作制的原则绝不加班,因此很不喜欢别人在非工作时间上门打扰,绝不会向别人透露自己确切的地址呢?
说是宿舍,但是和大学读书时的那种两人间四人间完全不一样,因为是建筑群的原因,地狱的房间通常都很宽敞,面积动辄都比现世民居的整个客厅都还要大。
山姥切国广虽然作为我的刀剑,但是地狱明显将已经化形的付丧神视作具有完全民事行为的个体来看待,所以他也作为乌天狗警署的一员,房间与我紧邻。就算是和我住在一起的山姥切要买什么东西,也是收件人写他的名字寄往隔壁的。
所以其他地方人要寄什么土产给我,或者隔壁单位因为工作寄什么文书过来,统统都只能写上“踟蹰森望月收”,然后让邮局一股脑送到乌天狗警署。
总之,传达室受到我的包裹是正常的事,而传达室的乌天狗君对我这个平时很少待在警署的长官保持一定敬畏心理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么害怕未免有些过了。
我在脑海里靠枚举法筛选了一下可能给我寄礼物的家伙,无果后,然后想起了前段时间因为八卦报纸造成的尚未平息的骚扰事件。
但是就算是寄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会让人害怕到这种境地……难道是看不惯我的家伙,寄来了恐吓信或者危险物品作为威胁?
我神态上依旧维持着基本的平静,出于对于意外情况的防范和一定的安全意识,不由得补充着说:“如果是特别的诅咒物品,就请邮给鬼灯先生。”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