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静合眼抱臂坐在老板椅上,听到这句话又睁开眼睛。
陈亚楠:“没。”她揣测着老板的心思说,“她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温明理一点都不信。
但现在也没办法,事情都堆到眼前了,总不能临时反悔不过去了吧?
老约翰要送她去机场,因为温明理说自己的新工作在旧金山,两地相距五百多公里,只有打飞的代步了。温明理扯谎也考虑的周全,她大学、工作都没出洛杉矶,虽然不经常回家,但住的近一点父母总是安心的多,现在突然跑到纽约这些地方也不现实,她的朋友在旧金山工作,以前休假的时候还会过去住一段时间,算是熟悉的地方,不容易被拆穿。
温明理好说歹说老约翰也不同意,他一句“那个死变态还没进监狱呢,我怎么放心?”温明理就说不上话了,最后只能系着安全带坐半天车去机场溜了一圈。
老约翰送她进大厅的时候还偷偷背过身抹眼泪呢。
温明理拉着行李箱考虑一个现实的问题:要不要再坐三小时车回去?反正都推过了,再耽误一天好像也没差多少吧?
她不应该那么早打电话。
就在她犹豫的这段时间陈亚楠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她脚步匆匆,带着好几个保镖,一进大门乌泱泱一群,连机场安保都开始警戒起来,一个白人保安拿着警棍走过来。
陈亚楠目光穿过机场为数不多的乘客,锁定在温明理身上。
她说:“温小姐,咱们回去吧?”
一个保镖拉着行李箱拉杆,另一个站在那里目光环视,只要发现有拍照录视频的就会指示别人过去交涉。
温明理站在空旷的等候厅,耳朵只能听到不断播放的广播,也就这个时候,她才能清楚的感知到站在另一头等她的不是她的恋人,而是一个凶兽。
财富是她的盾牌也是她手里的利刃,所有的妥协、纠缠都只是一种手段,她跟这种人在一起,开始和结束都不是她说了算了。
陈亚楠路上看的很紧,她不敢明目张胆的监视,但每当温明理目光扫过车窗、车把手的时候,她脊背僵硬,整个人都很紧绷。
温明理也是第一次见这个车,她也说不出来是什么牌子,加长版行,车后能容纳两个座位、两个并肩的躺椅,空间很大。
她躺在躺椅上本来想眯一会儿,谁知道一觉睡到天黑。
再睁眼的时候商静正坐在她身边打游戏——时隔三个月终于看到熟悉的场景,她反倒有种尘埃落定般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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