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见的时候还迷醉地伏在她身上嗅个没完,问她今天身上为何这般芬芳馥郁。左不过是她习惯润肤的香膏里有精油,一体热发汗就会挥发出来,混着人体本身带的那一点暖暖的气味闻起来很令人惬意罢了。如果贴身衣物轻薄,还能深深的染上这种气味呢。
再往后碍着时间紧张,他没有嫌弃她同一天也伺候过另一个男人的余地了。又是剥了衣裳往桌子上一压,历锦年纪虽轻却习惯了这种征服者的姿势,但他那巨物却根本捅不进去。
他只怪她的穴口太紧太小,不管和男人做了多少次都是如此。实则是她在此基础上故意夹得死紧不肯让他入了自己的身体,历锦对贺鸾儿下的毒手她可是终生难忘,即使她不为贺鸾儿打抱不平,她也不能放心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种男人。
他急色,她抗拒。直到宫宴那天他们才真正发生了关系。
他占了她的身子,禁锢了她的自由。可他也已经为她沦陷。
赢得天子的青睐有加,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虚荣心上的无上满足,泼天的富贵和权势也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她从来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她不知道的是,宫宴过后,历锦自己就找到了周显,亲口承认自己已经占了他齐敏公的夫人的身子,玩弄过甚,欢爱无比。
当时历锦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携人踏进了齐敏公暂居的宫馆,命侍卫叫醒宿醉昏睡中的周显,泼了他面上一盏茶水。
历锦倒是不怕事,也不让人把周显捆起来再道出实情。
“显哥哥,朕与你现夫人自幼相识,慕其美色多年不忘。想必贵太妃已经提点过你了。”历锦说,“昨天晚上,你也是不小心,竟然那么相信朕的节义和与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手足之情。”
“你对她做了什么?”周显又惊又怒,冲上去就提起了小皇帝的领子,“她因为你受累不能嫁人,兜兜转转才有个安生日子。众目睽睽之下你做了这种事情,如果哪天被宣扬出去,你想要了嘉树的命吗?”
“不会,你我都是男人,都亲尝过美人的。”历锦充满邪气地瞪着自己的异母哥哥,“朕怎么会舍得她死,只是想留她多玩儿两天,腻了就会还给你了。”
“枉你做了皇帝,竟然毫无廉耻,要置你自己于何境地,不义不节?”周显强忍着不曾打历锦一拳,“你让嘉树怎么办,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以为她跟京都那些骚淫的贵妇人一样巴不得被你这种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爵爷言过了,这话岂不是连你老婆和先齐敏公夫人一起骂进去了?”历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管等她重新投入你的怀抱,朕自会放人的。”
周显恨不得抢了侍卫的刀把这个狗皇帝砍了,嘴里一个字也挤不出来,恶狠狠地瞪着他瞧。
“别自己坏了事情,朕这里倒没什么问题,总能瞒得住一些时日的。”
历锦摆摆手,让侍卫把齐敏公从他身上拖开了,在心腹的簇拥下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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