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么?池瑜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显然是不太相信这种说辞,可我替百姓们祈福时,不就是得将所求之事说出来么?只要耳力好些的都能听见。
那不一样的。顾妧温声细语地解释道,那时瑜儿是以帝王的身份,为江山百姓有所求,自然是得说出来,可方才瑜儿只是为自己祈愿,那便只能瑜儿同这庙里的佛知晓了。
池瑜盯着那双凤眸,将信将疑地拖长了声音说:是么
姐姐作何要骗你?顾妧觉得好笑,坦坦荡荡地任由她打量着。
好一会池瑜才回收目光,嘟嚷道:阿妧不愿说便算了,左右我也能猜着阿妧所求是为何事。
顾妧莞然失笑,那瑜儿为何还要问呢?
池瑜抿了抿唇,声音更细了些,我不过是确认一下,怕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顾妧将人搂进怀间,圈着她的腰际,在她耳畔柔声低语道:瑜儿怎地总是不能对自己自信些呢?姐姐想什么,瑜儿不是知道么?
她靠着顾妧的肩膀没有接话,手却捏紧了那素色的衣袍。
若不是顾妧,她哪有自信的资本?
无权又无势,同大臣说话兴许都还要看人家脸色。
就算现今有些待她态度尚好,那也是因着顾妧才会如此。
或许早在她得知了真相,抑或在更早之前,她父皇驾崩时起,这个词就一并在她生命中被抹除掉了。
顾妧是唯一一个,当真觉得她重要的人了。
瑜儿难不成又忘了么。许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顾妧轻拍着她的后背,抚慰道,姐姐曾同瑜儿说过的,姐姐便是你的底气,就算这世间尽负你,但姐姐定不会负你。
瑜儿大可以大胆些,无论如何还有姐姐在呢。
池瑜咬紧了下唇,水雾不停在眼底打着转,又酸又涩。
她仰起头,努力想将泪水憋回去,恍然看见月牙从云雾中探了出来,仿佛是在静静地注视着她。
母妃,您不怪瑜儿了么?
您也觉着阿妧好好,对不对?
阿妧是待瑜儿最好的人了。
您会同意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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