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淮也笑了一声:“古代流传到今天的话,有错误的多得是,尤其关于性别的,基本全都有着刻板印象,谁说男人不勾心斗角了?那古代朝堂上,各种小心思和计谋多得是,但他们偏偏说,那是正当的,是高大上的,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语言来粉饰,其实如果是真正的心胸开阔,早都学陶渊明归隐田园了,为了些功名利禄争来争去,多小家子气?”
“那你呢?你的心胸开阔吗?”殷顾转头看他。
“我吗?”江承淮挑挑眉,难得肯剖析自己的内心:“我的心眼很小,尤其在有关于你的事情上,看到薄行简和那晋烯围着你转,处心积虑想接近你,我就想发脾气,只是以前不显露出来而已。”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沉了沉,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去,不让她看他的神情:“囡囡,我恨不得把你关起来,让他们再也见不到你。”
他最后这话半真半假,似乎是在调侃,又似乎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殷顾烧得晕晕乎乎,她猛地打了个喷嚏,自然是没有听到这些的,江承淮给她把衣服拉好,又让她平躺回床上,严严实实的盖好了被子。
纵使他工作繁忙,但还是选择在家办公,一连守了她一个星期,殷顾平时身体强壮,但连日来她心绪不佳,连带着也让抵抗力下降不少,才被这一股风寒给击倒,头两天的时候,她烧得极厉害,江承淮抱她去医院检查输液,病情稍稳定一些才带她回来。
他会做很好吃的饭菜,这些天就变着花样给她做些清淡的,殷顾这会儿才想起来,小时候她去他家里玩儿,有时候饿了他也是这样做饭给她的,那时候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身高却接近一米七,一开始颠锅时会把青菜颠到天花板上去,后来就渐渐熟练了,做出来的味道一天比一天好。
她好长时间都没吃到过家的味道,虽然嘴巴连咸淡都尝不出,也还是喝了两碗鸡肉粥,江承淮拿纸巾给她擦擦嘴,语气有些自责:“我不应该整日忙于工作的,倒把你给怠慢了。”
殷顾肚子撑得难受,靠在床头动都不想动,她摆摆手表示不介意,觉得这样安逸静谧的时光其实蛮好,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小时候似的,她满脑子都想喝一些酸甜的饮料,最好冰冰凉凉的,消食又解渴。
江承淮看出来了:“想喝甜的?你还病着,想吃什么就吃吧,我给你买去,养好了病我再带你运动。”
殷顾看着他:“我都在家里闷四天了,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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