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没想到他装傻,她脸皮可没他那么厚, 索性沉默着不理他。
面前的人不吱声, 白萧身子逼近,在距离女人不到十公分的位置停下,那双深邃的眸子带着点以往从未有过的挑逗和暗示, “夏夏,如果是我想的那样,我快与否,只有你有话语权。”
盛夏:!!!!!!
饶是盛夏这段时间见识了他的厚脸皮,可也想不到他脸皮能厚到这个程度,这么大胆露出的话他到底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的?
盛夏有点崩溃,羞恼的直接抬脚踹了男人大腿一下,她也没悠着劲,男人闷声一声,接着眉头紧皱,“谋杀亲夫,嗯?”
盛夏:……
“别这么心急,等到那一天,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语气平静,仿佛不过在说一句平常的话,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回他那句“谋杀亲夫”的人这一秒胸腔巨震,她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又感到难以置信。
她抬起眼睑看他,这次,没有了半分挑逗,神色格外认真:“那一天,是指哪一天?”
“当然是——”圈在他腰间的手和脑后的骤然松开,紧接着,她紧攥的手心被男人动作温柔又耐心的一点点松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根根分明,和她十指紧扣,不轻不重的几个字,“生死同穴的那一天。”
眼眶微湿,眼泪不受控制的狠狠往下砸,她并没有因为这个话感到开心,反而心尖像被无数的针扎了一样疼。
疼的她几近踹不过气。
白萧有些不知所措地轻擦她的眼泪,“哭什么?”
盛夏哭得更凶了,在一起三年,盛夏在他面前哭得次数屈指可数,白萧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恨自己没什么哄人的经验,还是恨自己不懂女人心思。
跟他分手不都没哭?怎么这么一句话就哭的这么凶?
女人的眼泪啪嗒像砸在他心上似的,男人懊恼又悔恨,不知所措到半蹲在她面前,“你别哭,我是不是说错话让你伤心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盛夏很想问他,问他上次和杨瑜说,没遇到她以前,他也只是活着,是什么意思?想问他以前到底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以至于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想法只在脑海里闪了一瞬间就被她压下去。一段感情里应该坦诚,应该放下心扉沟通交流,可她不想亲手揭开他的伤口,如果她问了,他必然会回答。
没必要让他再去回忆一遍“只是活着”的过往。
以后,她会和他一起好好过,一起去感受去爱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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