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当然,我怎么会不爱你呢?”见他颇为自觉地靠了过来,我暂停了手头的工作,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随即继续有条不紊地干起了活,“甜心,别这么淘气,我还要给你织圣诞毛衣。”
如懂事的小狗般乖乖收敛了动作,祖国人没再跟我诉说白日发生的一切,电视也不看了。他聚精会神地观察起我织领子的动作,以至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颊,显得好奇又兴致勃勃——天知道会不会又是装的。我被他盯得浑身不适,终归还是不自觉地挑了挑眉,叹了口气,转而盯起毛线编织针的圆头。
唉。
我鼓了鼓脸。
这玩意儿怎么就不能长得更尖锐一点呢?
见我略微黯淡了表情,祖国人愣了愣,开始迅速思考起了些什么。而在那之后,他突然握住了我那依然握着毛衣编织针的手,语气轻松地出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我只不过是想拿这些针戳死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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