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宿睡不着,躺在床上捏着自己的手腕,觉得脉息渐弱,他快要被姜愿逼疯了,因此才会做出冒然告白这样不明智的决定。
姜愿听问,却只问道:“这和你有关系,还是和现在我们所谈论的话题有关系?”
一如既往,是熟悉的姜愿的风格,宋宴山自嘲似地笑了笑道:“是没有关系的。”
他顿了下又道:“在还没有开学时,我和陆运打过一架,你是知道的,但真相不是如陆运所说那样,他是刻意引导我误会了。”
说起这个,宋宴山还真是庆幸他意识到不对劲后找了陆运用异能逼供了,不然,他绝无可能知道这厮两面撒谎,即使东窗事发,也还要把黑水泼到他的身上。
姜愿听完垂头想了想,道:“所以你最开始猜测是陆运在背后搞鬼,就是因为他有前科,而且在那次事情中,因为最后我选择在医院陪你不说,还去你家照顾你,所以在你看来,是我放弃了他,你赢了,陆运作为手下败将自然要尽力掰回一局?”
姜愿理顺了逻辑后,倒是无语了:“你这想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是什么古蓝星时代争宠的嫔妃吗?”
宋宴山道:“我不做嫔妃,你也不是什么皇帝,现在没有什么一夫一妻多妾制,只有一夫一妻制。”
姜愿在心里吐槽,她倒是有心做个坐拥三千佳丽的狗皇帝,可她根本没有这个本事。两个没名没份的“嫔妃”都能背着她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她给他们名分后再从外头搞几个回来,她还有命没有?
姜愿道:“是啊,我不是皇帝,你也不是什么嫔妃,无名无份的,哪怕我真跟陆运睡了,和你有关系吗?”
宋宴山恰当地垂了眼睑,没有让姜愿看到浓黑眼底闪过的血色狠厉,确实和他没有关系,可他也会努力让姜愿和他有关系,等陆运成了被冷落的旧人后,他多的是法子且可无所顾忌地对付陆运。
若陆运让姜愿开心了,他尚且可以抬个手让陆运活着,若是欺负了姜愿,那便让他抽筋剥皮而死。
姜愿没等来宋宴山的回答,越想这过去发生的事越觉得幼稚无聊,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生着闷气干坐着。
就在此时,一声响雷地动山摇般炸了开来,连姜愿都被吓了一跳,她这才恍惚记起她是为什么同意和宋宴山独处的,但就在这一转身的功夫,宋宴山忽然死死捏紧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姜愿怀疑她的腕子已经被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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