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石伽伊丝毫没有犹豫地承认。
她话音一落,霍景澄突然站起来,眼神犀利地射向石伽伊,与她说了今天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你说之前霍景豪几次威胁你,那你为什么不带小刀或者防狼喷雾在身上,反而去犯险偷那么贵重的麻醉剂?众所周知,针管不好储存,不好携带,更不好作为武器。”
这话问完,全场哗然。
霍景澄这边的律师团也都不明白他想干什么,逼石伽伊承认她不是正当防卫而是蓄意谋杀吗?
石伽伊愣怔地看着他,眼珠一转,立刻解释:“因为这是我比较熟悉的东西,觉得用着趁手,那一支打下去,很快会让部分肢体失去知觉,但却不会致死,所以用来防身很方便。”
“那请问,你什么时候拿的麻醉剂?”霍景澄又问。
“三月二十三日上午。”石伽伊说。
霍景澄申请了第一个证人出庭,石伽伊没想到是袁淑慧。
袁淑慧极其肯定地说:“那天上午,我和石伽伊一直在一起,上午开完会,我们一起在外面餐厅吃完饭才回办公室,待了没一会儿霍景澄先生就来了,后来石伽伊跟霍先生走了。这期间,我确定她从未进过放着冷藏柜的办公室里间,所以她没有机会去拿麻醉剂。”
“石伽伊上午和霍景澄离开后再没回到医院吗?”张经纶问。
“对,她离开后直到那天半夜冒雨从外面回酒店,我才再见到她。”袁淑慧十分肯定地说。
“我下午又回了医院,你可能没……”
石伽伊刚想辩驳,却被霍景澄打断:“你下午跟我去了律所,后来我们一起回了我的公寓,直到半夜你接到老师的电话说丢失了麻醉剂,这才回了酒店,请问,这期间,麻醉剂怎么到你手里的?”
石伽伊皱眉,垂眸,眼珠转着:“下午你不是出去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家?”
“法官大人,申请三号物证,”霍景澄将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我住的公寓,只有一个大门常开,这是当天的监控,下午我们俩回到家,直到半夜她才又再出门,监控记录得很清晰。”
石伽伊闭嘴,不再说话。
霍景澄看着她,坚定有力地给出结论:“所以,偷麻醉剂的人,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说谎?要隐瞒什么?”
石伽伊终于意识到她的辩护律师霍景澄打的什么主意了,她心下慌乱起来,急忙道:“我没有,霍景澄,你不要问了!”
“请问,”他完全不理会石伽伊的请求,继续道,“为什么雷雨天气,霍景豪要独自一个人在天台?”
石伽伊抿着嘴,不满地看着他,带着气道:“我哪知道?”
“喝酒?游泳?那种天气下,这些都不可能,我是否可以猜测,或许,你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霍景澄笃定地说完,却被法官警告不要无凭无据主观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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