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一副资本家的丑恶做派。
阮银手里的小提琴瞬间就不香了,抱着它又是不舍又是烫手。
凌琛随手从小桌上抽出一本乐谱,饶有兴致地翻开,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慵懒地向后靠去,摆出一副要在这里下午茶休息的气势,头也不抬示意她道:“那开始吧。”
阮银被气得牙痒痒,匀了两口气,开始慷慨激昂地拉起小提琴。
匈牙利舞曲五号,流浪者之歌,莫扎特第五小提琴协奏曲。
怎么亢奋怎么来。
阮银心里咬牙。
听听听,听得你今晚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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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琴室深得阮银的喜爱,就算是有凌琛这么一尊煞神在,阮银也天天扛着压力往他公司跑。
阮银年初买的那把小提琴也被带到了公司里。
健身房的设备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测试,所以楼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很安静。
除了凌琛会时不时上来听她练习之外,这里简直是绝佳的练琴场所,阮银前两个月落下的进度已经完全回来,并且进步飞快。
天天支着手机跟柳清仪视频讨教。
这过的,简直是神仙一样的快活日子。
阮银虽然嘴上说凌琛是万恶的资本家,但是心里知道,这个琴房是凌琛的万分好意。
玩音乐是最费钱的,而这个房间里的总价值,少说也要一千万打底。
可是,阮银有千言万语。
也只能拍着凌琛的肩,深沉又无脑地叫他一声:“好兄弟。”
凌琛单手拂开她的手,从合起的书里拿出一张通红的请柬:“高中班长要结婚了,我们班的同学大部分都来,你要不要去?”
“真的?”阮银拿出这张请柬,打开一开,确实是班长的名字。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现在正是阮银回来,还没有真正地和从前的同学们聚一聚,正好趁这个机会重新团聚一下。
“去去去。”阮银忙不迭地应了,看着请柬重新打量,心里渐渐浮现出从前,同学们一个一个的脸和名字,再把它们重新对应。
“我好久都没有见他们了,不知道变了没变。”阮银看向凌琛:“每年你都有同学聚会吗?他们现在什么样子。”
“没去。”
阮银表示的很诧异。
凌琛垂眸,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当时跟阮银前后脚的离家,但是阮银是不知道他出国留学了的。
其实他就算是让阮银知道也没什么,但就是,凌琛每每面对阮银时,心里总是怀着一丝愧疚。
要是当年他再勇敢一点,早一天去找阮银,也不至于让一个误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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