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京城街头巷尾,离小君发现,京城百姓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果然,收复失地,普天同庆。
直到——
工匠送了一大篮子的喜蛋给离小君!
离小君谢过,询问工匠家中可有喜事。
工匠答,自家儿子娶了一个小官家的姑娘。只不过,把他们家东厢房给女方做聘礼了!不过他家院子大,不碍事!但求儿媳妇进门以后,能给生一个读书人。
工匠乐呵呵地道,他们附近巷子里,可还有不少将自家姑娘嫁给小官做平妻的,还将厢房给分出去的。
虽然新帝下令修缮官舍,收了极低的租金,不少官员早已入住。但是官舍一家家一户户挨着,若是想做点儿什么,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不少官员动了心思,想要搬出官舍。
官员娶平妻的消息传回杭州城,家眷坐不住了,在杭州城拼命抛房,只想早点回京城。
贺禹为此,通过驿站给离小君捎来了信。
展信问佳。末了,给点儿钱。
离小君心里一突突,贺禹这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离小君赶紧拿起了信,想要在信中寻找贺禹遇上事的蛛丝马迹。
字大如斗,一如既往地一字连着一字。
是亲笔信,没错。应该没被人威胁着写信要钱。
离小君摩挲着信纸,眼尖地在信纸的最中间看到了两滴水痕。
这是哭了?穷哭了?
离小君一想起,自己在京城呼风喝雨,贺禹在杭州城吃雨喝风——就有些、于心不忍。
于心不忍的离小君开始筹钱。
自打知道贺禹从杭州城捎信来,贺夫人就有些许好奇。想当初,贺禹避到杭州城三年都不曾给家里捎信。后来,还是贺夫人受不得煎熬,时不时地往杭州城跑。
所以,这一回,贺禹主动来信,贺夫人自然是心痒痒的。
只是又怕唐突了这一对小夫妻。万一人家说什么甜言蜜语呢。
贺夫人装作第三次不经意地经过离小君的房门口,恰好被离小君瞧见了,招呼人进来。
贺夫人看着满桌子铺着的银票和银子,疑惑道:“好儿媳妇,这是做什么呢?”
“娘,你来得正好。我要给贺禹捎些东西,还要寻可靠之人帮着送一趟驿站。”
贺夫人:“这事儿交给管家就好,管家没少往驿站跑。以前往西北,往杭州城,都没少捎东西。”
贺夫人说完,看着离小君将大额的银票都叠在了一起,有些心惊:“这些,都要给贺禹?”
离小君点头。
贺夫人忙询问,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吗?这乍一看都有近五万的银票了。
离小君将贺禹捎来的信推给贺夫人,示意她看。
贺夫人有些紧张,小心地觑着离小君的脸色,“那我可就真看了啊?”
说完就怕离小君反悔,打开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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