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苏大人真不行了,没准能让丁师爷升当咱们汝阳的县令。”
原来他就是张远的父亲,见人走远,苏瑶忙让系统给她做了个新面具,戴上后拉着江寒跟了上去。
张老伯住在村子中间,是个独户。
这会儿正坐在院子里削竹子。
苏瑶敲了敲院门,问道:“老伯,我们二人路过此地,不知可否讨口水喝?”
老人停下动作,眯着眼看向院门口,见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便指着院里的井道:“井在那里,自己去打。”
苏瑶道了声谢进了院子。
江寒直接去了井边打水,苏瑶就蹲下身跟老人说话:“老伯,您是靠编这些竹篮子谋生吗?”
“我这把老骨头,重活干不了,只能做些轻活。”老人说完这句,就开始赶人了:“二位喝完水就赶紧走吧。”
“我们二人方才在客栈门口听到了你们的谈话,特意来问问。”苏瑶斟酌着说道:“老伯,您是不是有什么冤屈?”
老伯警惕道:“二位问这做甚?”
苏瑶在跟着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这位是朝廷派来的巡抚大人,专门暗访各地,体察民情。”
“我是…”
苏瑶本打算说她是随行的仵作,可还没说出口,就被端着水过来的江寒抢着说了:“她是本官的随身丫鬟。”
他莫名其妙被安了个巡抚的帽子,身边怎么着都该有个丫鬟才行。
老人望着二人怀疑道:“巡抚大人这么年轻?看着不像啊。”
苏瑶毫不犹豫道:“他就是看着年轻,其实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老伯见谅,我这丫鬟就是喜爱说笑。”江寒说着拿出一块令牌递了过去:“这是出皇城前,圣上给的令牌,老伯若是心存疑虑,可以拿去瞧瞧。”
老人结果令牌,仔细看了半天,而后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啊!您可得为草民的儿子做主啊!”
苏瑶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将人扶起来:“您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老人坐在矮凳上,眼里含着泪光,回忆道:“小儿名叫张远,以种地为生。一年前的清晨,他从山上砍些树枝回来,打算修固一下围栏,但回来时看见有人在挖坑,而旁边躺着一具尸体。”
苏瑶问道:“他可看见挖坑的人长什么样?”
老人摇头:“当时天色暗淡,那人又背着他,看不清样貌。”
“他当时害怕被凶手发现遭到毒手,就赶忙回来与草民说了此事。他要去县里报官,草民不同意,那个县令大人是个什么德行村里的人都清楚,草民是怕他惹祸上身,可最终还是没能拗得过他。”
“草民在家里担心着,祈祷老天保佑,可没想到还是出了事。”说到这里,老人有些哽咽,停顿了良久才继续道:“草民在家等到了傍晚却没等到儿子,而是等来了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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