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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了,再看也还是这些,男女老少,东西南北,各行各业,完全找不到共同点。
他保存文件,顺手给林伶回了两个字。
——收到。
再看时间,快五点了,还来得及睡个短觉。
炎拓关了电脑,刚站起身,就听手机铃响,拿起一看,是林伶发了视频通话请求。
很显然,她是收到了邮件、知道他还没睡,所以立马拨了过来。
真奇怪,她怎么这个点还没睡?
炎拓点了接通。
那一头的灯光有点暗,林伶坐在床上,面色苍白,头发蓬乱,一开口就带了点哭音:“炎拓,我现在有点怕,真的,我睡觉的时候,有人进来过……你怎么啦?”
说到后来,她注意到炎拓的异样,怔了一下,还把身子凑向屏幕:“你脸……戴的什么项链?”
炎拓摸了摸脖子,对,项链,血项链,还坠了个牙印吊坠。
他说:“没事,遇到个神经病,摔了一下,还划到了脖子。”
手机屏幕,灯光又暗,看不大清,林伶被敷衍过去:“你那个药材吃死人的事,解决了?”
炎拓不动声色:“差不多了,跟药材没多大关系。”
他伤刚好,板牙的事又没个后续,林喜柔原本不放心他随意外出,但炎拓打理公司这些年,生意上的伙伴不少,对方很乐意为他圆谎和提供方便,所以他借口“药材出现问题,吃死了人”、“需要亲自过去解决”,人命是大事,林喜柔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务必小心。
一听跟药材没关系,林伶放心不少:“还是得小心,就怕又遇上板牙那群变态。”
炎拓说:“这要还能遇到,那就是天定的缘分了。”
他在各类对公信息上填写的地址,确实是他的地址,但他还有别的地址——他在城郊的一栋别墅有房间,别墅挂在熊黑名下,林喜柔、林伶还有熊黑他们,都经常住那。
手机早毁在猪场了,用的是新手机、幽灵号。
这趟出来,开的是熊黑下头一个小弟的车,驾照都拿了别人的,住酒店是朋友公司的协议酒店,拿员工身份证办妥入住,他连checkin都不用做,直接刷卡开门。
换言之,从大数据来看,他是隐形的,除非板牙的人能动用全国范围内的监控天眼——对方真这么手眼通天,他躺平认栽好了。
他把话题拉回来:“你刚怎么了?睡觉的时候,谁进去了?”
林伶身子一个激灵,不安地看看周围,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但是,那种感觉太清晰了,绝对不是做梦,我就觉得,有人摸我的脸、脖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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