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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揉着眼睛,埋怨道:“阿姐,读书一点也不好玩儿,爹为什么要让我读书?”

福娘笑了笑,“小昭不是说要当状元骑大马?不读书怎么考状元呀?”

小昭人虽小,却不会被轻易哄骗,他嘟嘴不满道:“那张师兄读书最厉害,也没有骑大马呀,阿姐又骗我。”

爹爹今日说张师兄中了秀才,是光宗耀祖的事。

不过秀才还不是状元,小昭知道只有状元才能骑大马游长街。

连张师兄都办不到,小昭顿时觉得读书很没有意思。

阿福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小昭说的是谁,一张俊朗的脸浮现在眼前。

爹爹时常说起他,说他年少持重,待人接物自有一番风骨,非是池中之物。

他们见过几次面,却并没说过什么话,一来她那时有婚约,不好与外男交往过密,二来……

她对着他,总不知用什么态度好。

年龄上她大他三岁,可他向来稳重,她很难将他看做弟弟。

听说他中了秀才,福娘真心为他高兴。

“等你张师兄中了状元,我们小昭就有大马骑啦。”福娘摸摸弟弟的头,逗弄道。

小昭两只眼睛立马亮了,埋下头重新读起了书。

福娘笑了笑,低下头认真绣起了花。

桌案上的青瓷瓶中插着两枝桂花,金黄的小花落在桌上,荡起一室甜香。

第2章 梅子酒 鸡叫三遍,张柏便起身了。……

鸡叫三遍,张柏便起身了。

他打了盆水仔细梳洗了一番,草草吃了早饭,刚要出去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杨氏在灶间扯着嗓子喊:“大郎,记得带伞!”

张柏应了一声,去门后拿伞。

墙角的竹筐里装着雨具,有一家人用的伞和蓑衣,张柏找到自己常用的那把油纸伞拿在手中,却在旁边看到了一件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东西。

杨氏端着碗出来,问道:“那日给你收拾房间时找出来的,这是你哪个师弟的伞?下次记得还给人家。”

一把小巧的油纸伞立在筐中,伞骨伶仃,伞面上绘着一渠荷花,张柏再熟悉不过了。

它原是被他藏在床下。

他曾把玩过许多次,伞柄都被他磨得光滑了,每每将它拿在手中,便仿佛能听到那日春雨打在树叶上的清脆响声。

他那些不可说的心绪,就像渗入了雨水的泥土,无人知晓,只他自己一人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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