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被窝里,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拿出了自己小玩具来……
这是她在某个网黄博主的店铺里入手的玩具,入体和吸吮功能合并。按下开关,机械小舌头飞速运转起来。
还没碰到珍珠她就已经喘上了,手覆上雪峰,想起那人带着薄茧的大掌将她的乳肉肆意玩弄。
嫩穴在吸吮功能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娇吟声越来越大,机械小舌头对着珍珠猛舔。
高潮的快感组成细碎波浪,一阵又一阵拍打着嫩穴。不到一分钟她便流水潺潺……
眼神飘忽地盯着天花板,良久,才从余韵中清醒。
心中一阵寂寥和羞臊,起身去浴室简单洗了洗,然后重新躺了回来,这次,她很快便来了困意。
一直睡到了中午,和晏还是被石小臣的电话给吵醒的。
摘掉眼罩,眼皮还在打着架。将手机放到耳边,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石小臣那边传来几声狗叫,应该是安安又在闹。
我说祖宗,你什么时候来领你这俩小祖宗啊?
和晏侧躺着,将手机放在脸上:现在几点了啊?
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 石小臣是津门姑娘, 时不时就会蹦出两句方言来。
和晏坐起来,将扔在地上的屁股垫捡起来拿到卫生间的水盆里。
昨晚睡得有点迟了,下午我就去把儿子和闺女领回来。
挂了电话,就开始洗起屁股垫来。
她当时买了两个,一个是亲戚来的时候睡觉垫的,一个是玩小玩具的时候垫的,功能不同,但目的都是怕弄脏床单。
洗完晾在阳台。
浑身没力气,也不想做饭了,她就点了份外卖。
吃完饭,又开了个直播,打了几小时的游戏,等到五点左右的时候,出门去接狗子和猫咪。
石小臣住在父母家,独栋的小院子养了不少宠物。和晏经常会飞来飞去打比赛,安安和啾啾便会送到他们家来暂住。
来到门口,按响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石永岩,一身休闲的家居服, 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笑意盈盈地给她开了门。
和晏乖巧地叫了声:小石哥。
晏晏来了,快进来吧,小臣在楼上和啾啾玩呢。
嗯。
刚进大门,和晏就看到迎面跑过来的几条狗,带头正是她那半个月没见的老儿子。
安安!
黄毛柴犬伸长了舌头,撒了欢地奔跑,到她跟前又急刹车停下来,在她脚边狂转十几圈,尾巴都要摇断了。
和晏蹲下来,安安立马给她洗了把脸……
石永岩在身后笑着说:小臣嫌它太闹腾,把他赶出屋子来了,没想到这小家伙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狗子王了。
和晏闻言也笑了出来,捏着它的胖脸:不愧是我儿子嘛!
和老巴!!你怎么才来?! 石小臣推开二楼窗户,怀里还抱着一坨胖橘,冲她招手,快进来!
石父石母出去旅行了,家里就剩兄妹两人。
和晏上楼来到石小臣的卧室,抱起啾啾就是一顿猛吸:啾啾!妈妈想死你了!!
怀里的大橘不满地哼咛几声,生无可恋地接受来自老母亲窒息的爱意。
石小臣从冰箱里拿了个甜筒给她,问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有空?
和晏抱着啾啾盘腿坐在沙发上,说:过几天去拍形象照,拍完了,就没什么事儿了。
那行,我跟我哥说一声,让他安排好行程。
都谁去啊?
石小臣耸耸肩:除了咱们四个,还有我哥圈子里的一些朋友吧,反正大家一起玩嘛。
和晏点头,她这人向来对集体活动都是咸鱼心态,没什么意见。
行,到时候通知我吧。
——
原飞翮在杭州又待了两天,回到北京的时候,是他的主治医生赵州来接的他。
没有回住处,而是第一时间去了赵州的医务工作室。
尽管他已经再叁说明了他没什么事儿,但赵州还是坚持给他做了几项检查,确定无碍他才算是松了口气。
原飞翮赤着上身,轻轻活动着肩膀,无奈道:我就说了没事吧。
甭废话,我是你主治医师,不关心你病情关心什么? 赵州脱了白大褂,坐在他旁边,帮他按摩肩肘,你怎么突发奇想要去一个人旅行?整的挺文艺。
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按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医生一按,立马就有了疼痛感。原飞翮嘶地一声,失笑道:老赵,你能不能下手轻点?
就这你还说没事呢… 他话说一半,瞥见肩膀某处,皱起眉头,上手轻轻摸了摸,问他,飞翮,你肩膀这儿怎么回事儿?
原飞翮没在意地问:咋了?
赵州凑近了仔细观察,翅膀纹身旁边有几道细细的血印子,结了痂,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太出来。
这谁给你挠的?
原飞翮一愣,扭过头对上赵州狐疑的眼神,生出丝心虚来。随即转过头,语调平静地开口:猫挠的吧。
猫?
啊,就,在杭州逛猫舍的时候,有只缅因抓了我一下。
奇了怪,挠你这干嘛?
原飞翮低头挠着手背:可能我抱她的姿势不太舒服,急了就挠了我两下。
赵州也不再在意这伤口,叮嘱了他两句,便让他走了。
走到门口时,赵州又叫住他:飞翮,你……最近心态上有什么问题吗?
漠然的眸子静静盯他几秒,笑道:你问的也太直接了吧?
赵州有些懊恼。他是看着原飞翮一路走过来的,太清楚他现在的状态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飞翮,有时候……也别太压抑着自己了。
怎么? 原飞翮双手插着口袋,现在这样不好?
赵州摆摆手:行行行,你走吧!哦对了,我朋友过几天组织去叁亚玩呢,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不是爱到处旅游吗?怎么样,去不去?
原飞翮拉开门,丢下一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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