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拿着银勺开始抽动,将柄抽出只剩最前端弯曲的雕花,再一下子插回去,如此反复。
先是被女子的肉穴疼爱,又被冰凉的勺子入了后庭,骆子实的呻吟里掺杂几分哽咽,过多快感积攒在脑海,断断续续地哼出黏腻的鼻音。
陆重霜玩了一会儿,只觉得这般弄他,显得人相当可爱,呆呆傻傻。
她将勺柄留在内里,一手握住半软的肉根,上下撸动几次,又去揉挂着几缕白浊的小孔,另一只手剧烈地抽动勺柄。
骆子实的哽咽骤然变了音调,呜呜得哭出来。孽根在她的手下,汩汩地涌出阳精,流得她满手都是。分不清是她的手太舒服,还是因为后面被插。
“爽的都傻了。”陆重霜的笑声朦胧。
骆子实没力气回话,只迷迷糊糊间觉得——陛下尽管看起来阴晴不定,但其实是很孩子气的女人啊。
“乖,让我亲亲。”她又说。
骆子实启唇,伸出半截嫣红的舌头,无声祈求她甜腻的亲吻。柔软的唇瓣衔住舌尖,含在嘴里温柔地触碰,做梦似的,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他被帘外的说话声吵醒。
他睁眼,看向外头晃动的人影,手摸了摸身侧,发现没有,便以为是陆重霜,懒着嗓子唤了声:“陛下。”
话音未落,那人忽得大步向卧房走来,猛地一掀帘。
不是陛下……
是夏公子提前回来了。
骆子实先是一愣,两人对视片刻后,他慌忙裹紧被子,陆重霜的床榻缩成一团,把脸彻彻底底地埋进去。
夏文宣面色铁青,转头冲寝殿内的女婢喊:“青娘呢!”
殿下鸣晨鼓后便坐车离府了,至于去哪里,不是她们这些人有资格过问。一时间,留下的女婢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个长脑子的反应过来,使了个眼色让外头的女婢去找葶花总管来。
待到葶花匆忙赶来,夏文宣正坐在主位喝茶。
他眼皮抬了抬,目光扫过葶花,没说话。
葶花气不打一处来,心道: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蠢货没拦住夏公子,定要抽她叁十鞭然后赶出去!
“公子。”葶花行礼。
夏文宣淡淡问:“青娘呢?”
“陛下有事出去了。”
“去哪儿了。”
“是去大明宫,”葶花头脑转得飞快,下一句便说,“您不在的时候,陛下说等您回来,要请公子命下人将心爱的物什清点出来。搬入太极宫后,许多东西都要换作帝君规格,晋王府的这些要处理了。”
夏文宣还有些气着,冷着脸沉默片刻后,方对葶花道:“太极宫?不是大明宫吗。”
“公子有所不知,大明宫原是皇家用于避暑的宫殿,只不过鸾和女帝开始服用丹药后,畏阴怕湿,便常居大明宫了。如今陛下入主皇城,自然要回到太极宫居住,在那儿上朝也方便些。”葶花道。“您贵为帝君,旧东西不符身份,陛下又恐您全然换新会不适应,所以请您交代底下人列一份单子。”
夏文宣垂眸,没说话,殿内悄然无声。
一阵令众人心惊胆战的寂静过后,夏文宣叹了口气,不悦地询问葶花:“那里头……姓骆的那个?”
葶花自知瞒不了,规规矩矩答:“是骆公子。”
意料中的回复,青娘不可能平白无故养个男人在府内,先前没有碰,他也便一日日自欺欺人了。过惯了青娘只有自己与长庚的日子,全然忘了她是要当天下之主的女子。
“一点规矩都没有……让他滚回自己的院子去,抄两百遍男德。”夏文宣阴着脸,叱责道。“青娘的寝殿许久未打扫,今日把东西都换了。”
葶花哪敢触霉头,正君说一声,她这里应一声。
夏文宣见状,纵然满腹怒气,也得暂且咽下。葶花是陆重霜一手带出来的总管,需给她留几分薄面,此时不论多恼怒,也得回自己的寝殿,合上门,冲自己娘家带来的仆役发火。
他长舒一口气,同葶花客气地说了几声“辛苦”,起身回到寝殿。
关紧门,派贴己的奴仆清扫周边,确定除自己娘家的仆役外别无他人后,夏文宣才砸了桌上的酒壶。
“公子?”
“我没事。”夏文宣摆手,扶着桌案坐下,再度陷入沉默。
他本不该生气的。
君侍有别,所谓爱侍不过与一匹骏马等价,在宴席间时常随意赠送。况且,敬顺之道,夫者之大礼也。他身为正君,理当恪守男德,以妻主为重。
她曾与他在花园窃情,翻到他私藏的春宫图,带他攀到楼顶看灯,又在火海中骑马相救。出嫁前悄悄来见他,又怕民间传言是真,见面不吉利,不许他转头看自己。大婚时却扇,将账目交予他,告诉他,今后他不再是夏文宣,而是陆夏氏,有了她的姓。她叫他心肝儿,说生则同衾、死则同穴,宫变时紧紧牵住他的手,说:不怕,一切都结束了。
明明自己有的那么多,可越是多,越是喜欢,越是恼怒。
他想起阿娘的劝解——晋王登基,后宫的男子必如过江之鲤,有夏家撑腰,便不用怕,便有底气治他们——原先不信,因为青娘待他好,如今细想,不得不信。
现在是个无依无靠的骆子实,未来呢?
夏文宣五味杂陈。
(第一次搞GB,就,好奇心害死猫……如果无法接受,留言告诉我,以后不搞。如果接受很ok,以后适量,再野我野不动,女攻……不是我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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