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实挣了挣,脱不开她张弓搭箭的手,眼眸直愣愣看着她笑吟吟的面庞,耳垂滚烫,胃里的美酒烧了起来。
“殿下!我、我……”
陆重霜跨坐在骆子实的腰上,使劲捏他的脸。“叫朕什么?”
骆子实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声唤道:“陛下,是陛下嘛。”嗓音奶乎乎的。
“乖。”陆重霜俯身吻他,舌尖勾着生涩的男人,故意把唾液渡给对方。
骆子实酒量本就差劲,去年与如月公子对雪痛饮,没喝多少便醉的直说糊涂话,回到住处傻乎乎地脱了衣裳在床榻打滚,咳嗽呛出酒嗝,尾调儿还带上扬。眼下迫于淫威,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剩余的零星意志也被她缠绵的吻烧没。
他茫然地看着陆重霜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襟,扯开系带,一路向下摩挲。她的手微微发凉,老茧触感明显,持弓的手掌心一排,拔箭的手长在指腹。当触到敏感的后腰,仿佛被粗糙的纸磨过,心痒的酥麻伴随一点刮擦感传遍全身。
骆子实轻轻哼了哼,面颊依恋地凑过去还想亲她。他从没亲过女人,第一次被吻,被灵巧地玩弄舌头,浸在蜜罐里似的,浑身轻飘。
陆重霜抬眼,抽出右手,食指点住他水润的唇瓣,轻笑道:“贪心的小老鼠。”
骆子实被调笑得撇过脸去,慌忙用手捂住下半张脸。
“再陪我喝一杯。”陆重霜说着,直起身,伸长手臂去拿酒壶。
骆子实眼睛瞥向她,委屈地转回来,呆呆张嘴。却见她手中的酒壶微微倾斜,深红的美酒倒在他脖颈,一部分积在锁骨的凹陷,一部分顺势而下。
她沿流淌的酒渍从下舔到上,继而如姿态优雅的母豹般,舌尖卷起脖颈间残余的美酒。
骆子实止不住喘息,手臂环住她的腰,鬓角挨过去蹭蹭她的脑袋。
“呶,黏人呢。”陆重霜侧面,贝齿啃噬他的脖颈,留下淡红色的吻痕。手掀开衣摆覆上鼓囊的阳物揉捏,惊得他慌忙合拢大腿,把她的手锢在下体,无法作乱。
陆重霜不急,空余的手慢条斯理地在他面前褪去衣衫。裙头坠下,素色的衫子滑落,挺立的胸乳袒露在他面前,身躯刚健。
她亲了亲骆子实通红发热的面颊,在他耳边调笑道:“别怕,会舒服的……涨得难受吗,淫精有没有流出来,把腿打开让我摸摸。”
骆子实听得脸烧起来,垂着脑袋闷闷地抽了下鼻子,瞧去甚是好欺负的模样。
陆重霜温言细语完,又惯常摆出不悦的表情,眯着眼,猫捉老鼠般逗弄起身下的少年。“骆子实,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用裙带把你的脚吊在塌子两边的扶手上,人来撞见我也不管你。”
骆子实呜咽一声,张开腿,龟头还是乖顺的粉色。她食指摁在上头缓慢旋转几下,磨出些粘液,手扶着他的淫根对准穴口一点点坐下。
她跨坐在骆子实的细腰上奸他。
瞧去并不凶悍的性器填进去却能塞满,令陆重霜双肩不由抖了下,撑着白竹的席子轻轻喘息。骆子实低低哀叫,又酥又麻,自己的身子成了蜜,正被蚂蚁啃着皮囊,难受到极点。他展开双臂去抱陆重霜,下体幅度不大地来回耸动。
忽得触到内里的软肉,陆重霜倒吸一口气,舌尖舔过干燥的下唇,也懒得顾他是第一次,挺腰动了起来。丰沛的淫液溢出嫣红的穴口,随着起伏,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微响。
骆子实神态恍惚,只能感觉到她温暖的内里吸吮着连自己都鲜少触碰性器,舒服到无法控制,连思维都被她握在手掌心,在狠狠陷入软肉的刹那,他不知廉耻地呻吟,像是要哭。
陆重霜调戏他,“没羞,方才还不情愿。”
骆子实醉的说不清话,嘟嘟囔好一阵儿,陆重霜俯身贴近,才听清他说的是:“不管,不管,我昏头了。”
“好,好,亲亲昏头了。”陆重霜咯咯直笑,俨然是恶作剧得逞。“亲亲,叫声姐姐给我听。”
骆子实皱了皱鼻子,欲哭不哭去顶她,嘴巴闭得紧紧的。
陆重霜见状,伸手去拧他的乳头,身下骤然加快速度,紧实的臀瓣打着囊袋。骆子实忍不住,一声一声地叫出来,仍是拉不下脸奶奶地叫她姐姐。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正到临界点的时刻,她突然将淫根拔出压在手掌心,柔声威胁:“叫不叫啊,亲亲。”
骆子实脚趾蜷缩,皱着鼻子全然屈服了,“姐、姐姐……”
陆重霜轻轻一笑,手掌快速撸动几下,一插而入。
骆子实一面被拧乳头,一面被急促地抽插肏到头昏脑涨,爽得手止不住去抠身下的席子,眼角含泪,嘴里“姐姐,姐姐”地喊。直至陆重霜撑在席子,长长舒出一口气,赖在原处不再动了,他才松懈,身子发抖地射出初精。
男子射精后不去抚慰妻主会被认为没有教养,长庚是宫内的小侍调教的,夏文宣也有闺房内的“先生”教授,两人断然做不出失礼的举动。
骆子实不同,恹恹地仰躺,糊里糊涂的。
陆重霜朝四处看去,意犹未尽。
盘内的冰屑早已融化,她取出水淋淋的银勺,用椭圆状舌形的勺底轻轻压在敏感的龟头旋转,刮去残留的白浊。
初次射精,还沉湎于快感的骆子实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直颤,嘴里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
“姐姐。”
银勺划过疲软的阴茎,素白的手掰开他的双腿,压在后庭。
陆重霜抬头看他,“再叫。”
骆子实带着点惧意,轻轻叫:“姐、姐姐……”
陆重霜抬起银勺,正当骆子实以为她改了主意,下一秒,她便调转勺子,自己拿在中间,镂空雕着云纹的长柄对着紧缩的小孔温和的试探。
她是与同僚到平康坊喝酒的时候从她们那儿得知这种玩法的。一帮女人聚在一起,又有貌美的伎人陪酒,自然是越说越荤。据她们说,可以用毛笔,贱的用画轴,或者戴假阳具干,肏得梨花带雨,娇喘微微。又说太猛了会坏身子,找奴仆玩乐可以使大件,疼爱的用小物什调情。
文宣是正君,这类风流事还是不找他,免得吓到人家,她当妻主也不好收场。
“姐姐别弄,疼——”骆子实尾音还没落,沁着水痕的银勺柄入了后庭。
起初疼得不行,像初初伤口被突然撕裂。陆重霜俯身亲他,抽出银勺,将精液和淫水涂抹到那儿,待到干燥的甬道微微润滑,便又插了进去。这次虽然还是疼,可等她再往里面一些,又是另一种感觉。
冰凉的银勺在里面搅动,骆子实瘫在那儿,合着眼,睫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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