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皎反过来安慰她:“好了,不要生气,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少人是恶狼披着人皮,早早看清他的真面目,及时止损。”
鸾德重重点头,一脸的孺子可教也的欣慰,她握住顾皎的双手,好姐妹般柔声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就不要和秦骅一路了,那样肮脏的男人实在是配不上你。”
“唔,”顾皎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睛往旁边移去,“那可说不定。”
“你要怎么样!”鸾德急了,“他都在花楼强要良家妇女了,你还偏向他,顾皎,你有没有脑子呀?”
“真是你做的呀?”
“什么?”鸾德一愣,她心中警铃大作,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感觉到不对劲。
“那两个人,原来是你找的。”顾皎捏了捏鸾德郡主柔软的小手,无可奈何又觉得有点好笑,“我就说呢,谁这么大费周章,还闹个这般小儿科的笑话。”
鸾德俏脸涨得通红,杏目圆睁:“你……”
鸾德猛然想起来,顾皎根本就没有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她巴巴地上前安慰,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顾皎笑道:“还好是你,我放心了,倘若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不知道会招来什么样的祸患。”
她亲热地挽起鸾德的胳膊,带人进院子:“你等了我多久?要不要吃杏仁茶?我这里还有些点心,你喜不喜欢牛乳糕?逐月做的牛乳糕可好吃了,晚膳之前先在我这里用一些吧。”
鸾德迷迷糊糊地跟顾皎进了屋,吃了三块牛乳糕,喝了一大碗杏仁茶,才如梦初醒。
她嘴里还嚼着没咽下去的牛乳糕,含糊不清道:“你不生气吗?”
“我生什么气。”顾皎正吩咐逐月带小厮整理箱笼,她在妆奁里挑挑拣拣,将鸾德送的南浦珠耳坠放到最上层。
她回身,将牛乳糕的官窑靛青莲花碟往鸾德那边推了推:“该生气的是秦骅,不过呢,我觉得他不会生气。再说了,他就算要来质问你,我也会帮你拦着,不得不说,你这个计谋,我很是喜欢。”
说着,她对着鸾德眨了眨眼睛。
鸾德脸红得跟桃子似的,匆匆低下脑袋,手里拿银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挑杏仁茶。
“你是不是要走了?”鸾德瓮声瓮气道,她故意抖手腕,皓腕上的银玉镯子叮当响,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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