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不得。”说着还真伸手在仙草热乎乎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徐云请一时间拿不准兄长是玩笑还是说真的,愣愣地站在那儿不敢动。
“云请,去拿把剪子过来,爬到床上去。”徐应殊见弟弟呆杵在那儿,心里暗笑他傻,便直接吩咐他干事。
徐云请不明所以,照着兄长的话拿了剪刀坐s床尾,畏畏缩缩地拘谨,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
“仙草病着不能再剥光了让她受风,你去把她裤子裆剪个洞,这样就不用脱裤子也能入她了。”
……
二人皆是一呆,这徐大公子的馊主意一个比一个下作。
徐应殊掀开仙草下半身的被子,露出她的水粉亵裤,一只手还在仙草的裆部鼓动。这儿隆起那儿瘪下,似布料底下有一大虫,在扭动身躯啃食花阴,钻探蜜穴,把徐云请看得小腹一热,瞬时起了燥火。
仙草臊得捂住脸,一声也不出,任凭那歪点子一箩筐的淫污魔王徐应殊折腾。徐云请见仙草没有丝毫的不情愿,便抓住那两只细巧玉足,将腿折起来分开,颤颤悠悠伸手提起仙草的裤裆,抖抖索索的用剪子绞了几下,露出一个大洞,那洞里却是徐应殊包住花阴的手。
徐云请哪里见过这种下流场面,立时红了脸,气息也沉重起来,偷偷瞟了兄长一眼,见他眉目带笑也正瞧着自己,赶紧心虚地收回目光。却看到徐应殊在这裤洞中,以二指分开唇瓣,将这花阴里湿漉漉的乾坤美景一览无余地呈现给自己。
他当中一指在被爱液涂得晶晶亮亮饱满凸起的肉芽儿上勾弄,把那小芽儿拨得左晃右抖,魂不守舍;下面缝隙里的花瓣娇娇小小,羞羞答答,粉粉嫩嫩,亦是因着徐应殊的亵弄微微发颤;再往下的蜜穴儿,竟还在兀自吐着花露,被羞臊的仙草一下下夹紧,小嘴儿对空一吮一吮的,简直要了人命了。
“老二啊,喜欢吗?喜欢就给仙草舔舔,日思夜想地在梦里弄,今儿见到真的了,怎么就光傻愣着不动?等下还得靠你下面的物件给我家仙草搔痒发汗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