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谢蕴关切道,实际上他的语气也很冷。
贞吉没做声,他接着说:“冷就坐过来烤火。”
看他从后面又扯了个矮凳放在自己旁边,贞吉起身凑过去,她穿谢蕴的大衣拖地,担心弄脏便伸手提着。
“脏就脏罢,坐下。”
“嗯。”
衣服烘干得很慢,他的大衣很厚,不多会贞吉双颊就变得红扑扑的。屋子里挂着个比谢宅那个小上许多的西洋钟,钟摆响了八下,外面风雨交加,天色昏暗,这才是上午八点。
她今日破天荒的沉默,谢蕴又问一次:“为什么要来?”
她低声回答:“没想那么多,亲自送来总是放心。”
裙子被他随手搭在腿上,谢蕴伸手拂她温热的脸,把一缕碎发掖到耳后,碰到贞吉的那一刻看她睫毛抖动得很快,垂眸避开他视线。
他紧紧盯着她,手按在后颈,两人凑得更近,贞吉总觉得自己在出汗,一定是火炉太烫,刚刚的澡也白洗。
谢蕴说:“你在害我,知道吗?”
贞吉双手绞在一起,尽量让自己急促的呼吸保持平稳,“知道。”
她不是不经世事的闺阁少女,她反而比同龄人都懂得多,可她情难自禁,无法抗拒他自然的吸引。
“你怕不怕?”
“不怕。”
下一刻,他带近贞吉的头,逐渐靠近她淡色的唇,离得越近越感受到她的紧张瑟瑟,覆上的前一秒,谢蕴说最后一句话,言语间好像唇瓣都在轻点她的。
他说:“不是亲过了,怎么还紧张?”
她立刻抬眸望他,四目相对,俱是冷静之中暗涌着情愫,他们是这么的像。
谢蕴率先闭眼,含住了那唇瓣,贞吉跟着阖上,由他主导着交融,又被他的舌探入城池,掠夺心意。
回想那个真正的吻,她是疼的,下面狠狠揪着自己的手指,颈后亦被攥得牢靠——他怕她逃。
谢钦有紧急军务,敲了两下门后就自顾推开,正好撞破了火炉前的缠绵一幕,贞吉扭头避开,谢蕴镇定自若,主动起身到了门口和谢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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