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上看了看,好似陆钊在隔着空气听他说人家坏话,语气有点心虚,观点却很坚定,“我认为,无法被对方感受到的爱不叫爱,那叫自我感动。”
“你——”宋思危一时语塞。
池星焰问:“你会感觉不到我爱你吗?”
宋思危:“……”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这臭小子就差拿个大喇叭昭告全世界了。
对外一副冷脸,对他黏得跟牛皮糖似的。爱你就要拿钱砸,要跟你住一起,开心的时候要写小黄歌,生气的时候要写分手歌,演技差戏还多,嘴臭心软,就算他赌气走出十万八千里了,只要他的喜欢还没褪色,就不用怕他不回来。
他那纯粹炽热的爱意,像是冬日里的熊熊烈火,明晃晃地燃着,不用怕风太大会吹熄,也不用怕雾太浓会错过。
“感觉不到吗?”池星焰瞬间有点委屈,“我天,我这一个半月的飞醋是白吃了吗?”
宋思危静静地看着他不做声,像是在欣赏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大眼睛很好看,高鼻梁很好看,连不停嘚啵的嘴唇也很好看。
他朝那张嘴亲了上去。
池星焰倏地瞪大眼睛,呼吸紊乱起来。宋思危越来越投入,酒精把他的脑子烧成一片燎原的战火,一路攻城略地,温暖的手突破层层障碍,往更温暖的地方探了过去。
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身上游蛇似地游走着两只手,池星焰脑袋里翻起一片惊涛骇浪——卧槽,我今天要被逆CP了吗?
不行我可是人民亲封的大总攻啊!岂能色令智昏甘心做受!
他扭动着想要翻身,宋思危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按,微微皱眉:“干嘛?”
池星焰魂都要飞起,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不是一直在下……下……”
宋思危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屈指在他鼻梁上轻弹一下:“我让你的。”
让我?池星焰被这话激得起了一身血气:“我腰这么好,你让我?”
宋思危在他面颊上轻轻亲了一下:“你浑身都是大少爷的毛病,不是这儿过敏就是那儿疼,我把你弄哭了还要哄……”
池星焰:“我裤子都快脱了,你居然开始嫌弃我了?!”
宋思危朝他探出罪恶的双手:“你冤枉我这么久,我要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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