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严穆没说什么,毕竟严筝的生母叶娟当年就是因为相同的罪名被他送入监狱的,就造成的结果而言,夏初比叶娟更加恶劣过分,他罪有应得。
林浅联系了顾亦晗,顾亦晗也没说什么,事实上顾亦晗已经在筹备离婚相关的事宜了。这位一度以为自己遇到良人,二十三岁便嫁为人妇的大影后终于在亲密关系的滤镜碎裂后,看清了很多一早便存在于她婚姻里的问题——也许夏初是爱她的,但这份爱绝非普通人认知中男女忠贞不渝的爱情,毕竟夏初此人也不只是单纯的透彻和脑回路异于常人那么简单,他对朋友,对爱人,对喜怒哀乐的认知都表明他是人性根里的一些东西出了问题。
讽刺的是夏初演艺生涯中唯一不靠任何人帮忙便诠释得极为到位的角色正是一位天生坏种的变态反派,在她父亲执导的电影,和她搭了对手戏。
一切都该结束了,一时间所有人都这样以为。
直到接收了律师函的夏初在2月11日清早主动联系了严穆,开口依旧是那副毫无畏惧的模样,问他严筝现在还能不能接电话,直言和他没什么可说,倒有点话想再和严筝聊聊。
“你想认怂?想求他哭给他听?仗着他心软,想让他最后放你一马?”严筝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严穆是没办法当和夏初近二十年的生死交情不存在,可他同样不会允许夏初时至今日还拿捏着别人的善良为所欲为,“别想了夏初,他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我欠你归我欠你,可那是我亲弟弟的一条命,我一定得让你偿。”
“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正当严穆放完狠话,终归又不太忍心,想和夏初说他坐牢也好服刑也罢,自己会代为照顾他的父母妻女时,夏初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说想找小筝聊聊,不是我认为我要完犊子了,是我看他做的事,觉得他大概人之将死,脑子不太清楚了,念在我们兄弟一场,他叫我那么多年哥,准备给他提个醒儿,让他别做傻事。”
“你什么意思?”严穆没绕过来,他怎么都想不通,如今被告上法庭的是夏初,即将面临牢狱之灾的也是夏初,夏初还口口声声说是严筝在做傻事的自信从何而来。
“嗯,我时间多得很,不过小筝应该时间不多了,所以我和你长话短说。”严穆听到夏初那边传来了撕食品包装口袋的声音,想必是真的有恃无恐,而他接下来一边咯吱咯吱吃零食一边拿满不在乎语气说出的内容也确实佐证了这点,“严穆你看哈,虽然小筝让我身败名裂保住B团是真,平息了霍华德家的争端,断去祁诺再拿指环搞出事的可能也是真,但他是不是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即便祁诺利用价值没了,人可是还在我这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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