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评事不愧是伯府出来的公子,这气量就是大。是这样的姚评事,在你之前那位庞评事因病辞官,所以未能等你过来亲自与你交接,他将此事托付给我了,要不咱们现在就交接一下?”
姚征兰遂将丁奉公引进屋内。
却说李逾主仆出了大理寺,三槐道:“郡王,姚大人今日身上好像不曾佩戴表少爷的香囊了。难不成表少爷这么快就问他将香囊讨回了?”
李逾志得意满地笑了笑,道:“那谁知道呢?”
“郡王,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自是进宫,去陪皇祖母聊聊天。”
午前,顾璟终是回到了大理寺,着小吏叫姚征兰去见他。
姚征兰来到他房里,见他毫发无伤,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顾大人,今日之事真的谢谢你了。”姚征兰朝他深深作了一揖。
“不必放在心上,这原也不是针对你个人的事。”顾璟似乎从来不笑,虽然说话语气还算平和,但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峻不可亲近。
“不是针对我个人……”姚征兰疑惑,“难道是针对这个案子?”
顾璟暗含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身为女子,虽然她对于在官场上与同僚如何交往逢迎一窍不通,但在某些方面感觉却是十分灵敏的。
“难道孙掌柜并非死于自尽?”姚征兰问。
“你觉得他会自尽吗?”顾璟一双黑如墨玉的眸子望住她,不答反问。
姚征兰有些无措道:“我不知道,再精明的人也总会有脑子犯浑想不开的时候,这个无法凭主观臆断。”
顾璟又问:“你兄长说话行事,与你相似吗?”
姚征兰道:“他自是比我好多了。”
顾璟点点头,不再言语。
姚征兰见状,试探问道:“顾大人,是不是我方才的回答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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