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坐在中岛台上,靠在一起简单地吃了两块简易的三明治。
灯光辉煌,谢立一侧头就看见汤蔓的侧脸,耳边散乱地披着一些碎发,吹在脸颊两侧,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地下落一些。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帮汤蔓把耳边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汤蔓咬了一口面包,咀嚼了几口,感受到谢立的动作后,说了一声谢谢。
谢立站了起来:“不用客气,餐盘等下放在水池中就行,等我洗完澡后再处理。”
汤蔓看了一眼,说了句不用了,“我等下自己放进洗碗机就行,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做的,你的餐盘放在这里吧,我等下一起处理。”
谢立嗯了一声,说了一句谢谢。
汤蔓点了一下头,一只手拿着三明治,另一只手刷着手机屏幕。
吃完夜宵已经将近四点,她已经很少睡得这么晚,等到把餐盘都放进洗碗机站起身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有一些疼,忍不住揉了一下眉心,打着哈欠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不过在进屋子的时候,汤蔓还是敲了一下隔壁的房间,谢立应该还在卫生间里,听到敲门声也并没有反应。
她顿了一下,才推开门进去,听到卫生间里的声音,看着投射在玻璃上面有些模糊的身影,她敲了一下门。
里面的声音停住,然后谢立有些疑惑的声音响起,“汤蔓?”
“是我,餐具我已经收拾好了,我先回房睡了。”
“嗯。”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她顿了几秒,说了一句晚安。
谢立于是也回了一句晚安。
她这才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才爬上了床,熄灭了房间里的灯,带上眼罩准备睡觉。
第二天一如平常,和谢立在一家早餐店中吃了早餐后,她被送到了公司楼下,谢立开车离开。
她一边进公司一边打哈欠,遇到同事还被对方调侃一句昨天去做贼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能不差吗?
她差点就通宵了,昨天一晚上就睡了三小时,睡得过程中还醒了好几次。
她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等到中午的时候,贝尔雅给她发了一个消息,说司嘉禾上午过去了一趟,她才把心放了下来。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周末,她和谢立要去医院一趟,她姥姥过来这边,她一直在忙,都没有去见老人家一面,更有一个原因是,医院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个是非之地,她从生理还有心理上都不太想去,于是硬生生拖到了这一周,途中还拒绝了老汤的若干次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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