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忍不住笑起来:“这等大事你心里有数就成,我若是能有通天的本事自然二话不说助你一臂之力,怎奈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听你发发牢骚,这么说来倒是让你委屈的狠了,该是娶个高出身的小姐也省得你兜兜转转费这般大的力气。”
林远南心里一阵好气,这混账丫头嘴里就没个正经的,明知道他最不爱听这种话,偏偏一次一次又不停地说,像是非要把他的心窝子给戳出窟窿不成,照着她柔软皮肤细腻的鼻头轻咬了一口,不似惩罚,倒更像是亲昵的调戏,阿蝉微微眯着眼笑,等看向他的时候,他的头已经往下移动,她双手放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摇摇头:“远南,不成,今儿我实在没这个兴致,你快些睡着罢。”
林远南何尝不知,只是一时被她身上的香味所蛊惑,这才没收住,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中难耐地喘息,他看似清瘦可是体重却不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肌肤相触,一阵灼烫与清凉相碰,让人觉得分外的舒服……
这一番折腾之后两人很快入梦,可惜还未睡踏实,只听房门被人扣了扣,阿蝉睁开迷蒙地双眼下地去开门,打开见是婆母,用手背掩唇问道:“娘,可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林大娘一脸别扭,还没开口却被身后的人给抢了先,厌恶地皱了皱眉。阿蝉看过去却是先前在林府见过一面的林二夫人:“瞧我这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两口子睡午觉了,在路上一耽搁到了这里就成了讨人嫌的了,阿蝉可不要怪二伯母。”
林大娘护着媳妇往里面走,轻声说道:“那边歇息了,不好惊扰到人家,只好来你们屋了。远南还睡着?”
林远南在阿蝉动身的时候就醒过来,听到娘问,走出卧房道:“娘,二伯母。”而后径直走到阿蝉身边扶着她的肩膀冲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句话才说过不久,没想到人就真的追过来了,阿蝉弯了弯嘴角,也许这么多年的仇恨全都搬到台面上来了……
“二嫂怎么来了?要是有什么事情托人给带个话就是了,何必在路上受这等罪?”
林二夫人笑道:“我一早就要来了,实在是家里的事情忙抽不开身,你二哥昨儿都说我成天念着要来看看你们一家三口,都不待动,听着倒像是没诚意的,你说这得多冤枉我?我就是和他赌这一口气也得来这一趟。弟妹,你说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怪我吗?当初真的是被那些嘴碎的阴险小人给说的乱了方寸,不然你和远南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委屈,你二哥和我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这不怕你们日子过得艰难,让我给带了些银子来。”说着微微侧身从衣袖里往出拿银票,却不想一眼看到在靠墙的桌子上放着一件不寻常的物件,黑色低调的首饰匣子只有识货的人看才能看出当中端倪,惊讶地指着匣子说:“你们家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宝贝?我时常在藏玉居淘首饰,他们惯用这种匣子装些贵重首饰。”
林远南脸上没有表情,看着林二夫人站起身将匣子打开,当中的精致首饰如夜中的明珠一般散发出让人无法错目的光芒,就连林大娘也跟着站起来,惊讶地看着远南道:“这是从哪儿来?怎么会在咱们家?难不成是罗老板托付给你让你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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