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道有些大,谢南枝有点喘不过气,她拍了拍萧琢的背,问:“怎么了?”
“下次别乱跑,我很担心。”从前他隐忍,许多话根本不会说出来,如今他清清楚楚的表达自己的心意,却还留不住她。
谢南枝微微张嘴,只说了句:“好。”
他们又去了后山枫林,火红的颜色,炽热又绚烂,偶有枫叶掉落,如蝴蝶轻舞,在尽染层林中翩跹,落于尘土。
昨夜下过雨,今日太阳又格外的好,空气清新无比,带着泥土的味道,阳光从枫林缝隙中穿过,落在行人身上。
这片枫林谢南枝来过许多次,每次看都有不一样的味道。
在这里走了许久,她有些累,萧琢就说要背她。
“你不累吗?”谢南枝侧着头问她。
萧琢摇摇头,他蹲下身去,谢南枝慢慢伏着。
她很轻,萧琢背她根本不费什么力气,每一步都走的很沉稳,谢南枝双手揽住他脖子,头埋在他颈窝,许是太舒服了,她眼睛眨了眨,一会就睁不开了。
她睡了好久,萧琢一直背着她走,到下山,到回谢家。
这一路很漫长,似乎又很短。
很完整的一日,萧琢完全在谢南枝身旁,夜里,他宿在琨玉斋,他替谢南枝绾了发,谢南枝把那个平安符放进她早就做好的香囊里。
愿佛祖保佑她所爱之人,一世长安。
她剪了萧琢一缕头发,和自己的放在一起,装在玉盒里。
在没有任何人见证的情况下,他们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做了夫妻。
那晚两人情动的厉害,缠绵许久,谢南枝分不清滴落在她身上的是汗液还是泪水,她把玉盒放在枕畔。
不管未来如何,起码此刻,他们是最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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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明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了城外,和谢南枝一起走的还有谢明谨。
对于他来说,长安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
萧琢曾想让他入朝为官,谢明谨拒绝了。
“我也曾有雄心壮志,想要一展宏图,可是我发现我根本不适合那样,我不愿深陷官场经营算计,去过过避世的日子也挺好的,钻研医术,吟风弄月,就做个隐逸君子,还能照顾南枝,对我来说着已经很好了。”
青年满腹经纶仍在,入世之心荡然无存。
谢明谨没有跟南枝他们说起过,他之前碰见王随了。
他陪着他已有身孕的妻子,看得出来很幸福美满,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喜悦,在他看到谢明谨的时候一下子僵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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