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你赢了。”
事到如今,他不想也不必再隐晦了,爱意当明烈炙热。
人呢,要先学会认输。
他就是被她吃定,没了她不行,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
若这是情劫,不堪破也罢。
窗外的天光明明晃晃,却比不过萧云砚眼底的赤诚。
陈愿的心软成一滩雪水。
她勾住他的手指,把他往身前扯了扯,几乎额头贴着额头,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嗯。”萧云砚抬手碰了碰她的鼻尖,说:“你想让我做回神明。”
陈愿蓦地睁大眼睛。
“谁告诉你的?”
“你啊。”萧云砚扯了扯唇角,“昨天夜里,你半梦半醒之间,我问了你一些问题。”
陈愿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第一次过后,她陷入昏睡,依稀能知道萧云砚给她上了药,她也似乎陪他聊了天。
但聊的什么,她印象全无。
后来,她被他的亲吻弄醒,又半推半就,和他沉沦在欲海。
“我说什么了?”陈愿眼睛微眨,恨不得找墙缝钻进去。
萧云砚反身坐下,把她抱到大腿上,慢慢掰着她的手指说:“也没什么,就是爱我爱得不行。”
“说什么宁愿身死,也要让我的少年乘云驭蛟而去,说我是天生的神明,不该毁在你手里。”
“可是阿愿,我想你误我。”
陈愿一张脸已经红透,支支吾吾道:“我啾恃洸没说过,肯定是你诈我。”
萧云砚淡色的眸子里闪过狡黠:“答对了,不过看你的反应,我猜的应该八|九不离十。”
陈愿猛然抬头,嗑到了他的下巴,她下意识揉头,萧云砚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他轻轻摸着她的发顶,认真道:“阿愿,我做过许多梦,多少知道自己的不凡。”
“可你相信吗?我是真心的,真心的想为了你留下来,不做神明,只做你一个人的萧云砚。”
他轻轻叹息,揽在陈愿腰间的手收紧,有些委屈道:“你想我憎恶你,想逼我去做神明,就像我梦中的那个人一样,常常告诫我,无爱即是神。”
“我隐约知道,那个人可能是我的前世,他是神明,我却不是,他信奉无爱即是神,我信奉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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