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十字路口,两队人开始分开,往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李度清先后搬了两次家,先同何维家是在一个老式小区内,然后一直住到李蕊上小学时才搬到了个较高档的小区,而且在楼下租了个门面,干起了杂货铺的小买卖,去年年末才去了潭州。
魏故睿和许梧现在是去那个较高档的小区,跟物业联系到后得知那房子还没有出售,于是出示警察证,去了一趟里面看看。
房子挺大的,一百三十多平,比阳光小区那个看上去要宽敞得多,东西收拾得很干净,只留下一些变不了现的东西,以及墙上贴着一些七七八八的小便条
物业大叔侧身让两人进去,看着里面随着开门而涌动的落尘,尴尬地解释道:“现在的二手房不好卖,请不起保洁员,每次是有人租之前才请人打扫,有点乱,两位警官别介意啊。”
“没事,我们也只是过来随便看看。”许梧用手指抹了一下窗台,一层厚厚的灰,想必是李度清一家搬走后,就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了,“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人打听过这房子的前主人啊?”
物业大叔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一般打听人的会去楼下小区公园转转,像你们这样出示证件的,还是第一个。”
“哦哦,谢谢啊。”许梧漫无目的地在各个房间转悠,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那关于这户人家你有什么印象吗?”
“警官,我能冒昧地问一下,这户是怎么了吗?”物业大叔用手揩掉额角绿豆般大的汗珠,跟在许梧身后。
许梧随意地翻动着墙上挂着的日历,上面没有记录什么东西,翻了几页就没有继续看了,“没什么事,放心吧,就聊聊而已。”
物业大叔把手放在撑得都要崩线的白色衬衫上,擦了擦,小声地问:“不是什么因为小气什么的,捅了人或者是被人捅了吧?”
“嗯?”许梧停下走动的脚步,对于他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具体说说。”
物业大叔见状,也不好意思就此打住,只好硬着头皮,细说了一些:“这户人家在这个小区是以小气抠门出名的,涨了一点点物业管理费,他都可以在说好几天,生怕让他多出一块钱,还要催好几遍,才交钱。”
“警察先生,你说这不在外面得罪人嘛?遇到个脾气大的,可不就派出所里见嘛?”物业大叔也是上了点年纪的人,讲起这些邻里八卦倒也像模像样的。
“除了这,还有什么比较印象深刻的吗?”许梧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
物业大叔见他这表情,有点慌张,又赶紧说了点好的:“但是他们的女儿不错,长得漂亮,成绩也好,就是高中遇到了那事。本来没怎么,谁也不知道,秘密报警就好了,你说是不?
“但是她爸偏不,在派出所啊,媒体上啊,这么一闹,坏事传千里,在这一片都出了名了。细妹子受不了刺激,疯了,你说说怎么遇到了这种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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