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其一。其二,这么多年这是老板头一次要将他调离身边。即使是上次时助理被砸,也只是罚他停薪半年。
他知道这次在老板警告之后仍然擅作主张会有惩戒,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惩罚,不由心急道,“我的主要职责是近身保护您的安全,您罚我别的……”
“两个月。”
杨晋立即吞下想要说的话,应声,“是。”
立在一旁,再不敢多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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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和御城的于总通完电话。
江砚池沉思一会,问:“明天几点飞机?”
杨晋这才动了动,回答:“早上九点。”
江砚池看一眼时间,“通知简维,现在去机场。”
杨晋有些意外,小声问:“您今晚不要在这……”
“没必要。”
她很快乐,没必要打破这份平静。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江砚池心中却被自己惊到。
他这样的人,竟然想要一个人快乐。
他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低头扣上两边袖扣,利落地拿起西装,走出书房。
杨晋听了刚才那话也是一怔,理解的却是,此一时彼一时。
江山集团早已归入老板囊中,再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当初的逢场作戏确实已没必要。
步下楼梯,江砚池突然想起什么,问:“走心不走肾是什么意思?”
杨晋心中错愕,想了想说:“可能是网络用语,我查一下。”
二十秒后,他回答:“走心就是用心上心的意思,走肾……是上床,发生肉.体关系。”
江砚池脚步停下,怀疑地看他一眼。
杨晋表情恭谨,“网上是这么说的。”
两三秒后。
江砚池轻嗤,“好极了。”
大步走出门外。
第十章 只是一个玩具
时茵正在花园里吹冷风干耗着呢,大门口传来汽车引擎声。
她瞧了瞧,发现江砚池和杨晋竟然走了。
她心里一咯噔,江总裁不会是因为她的话不高兴了吧?
方姨大概是听见动静追出来,结果只来得及看到一点车屁股。
她回过头,满脸疑惑,“先生今晚怎么不住这了?”
时茵“唔”了一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有些发虚。江总裁万一恼羞成怒把她赶出这里,她不是反倒弄巧成拙了?
她顿时有些后悔今晚操之过急。
方姨皱着眉头,“不对啊,我听杨助理说是明早九点的飞机,我还让赵阿姨提早准备早餐了。”
也就是说,江砚池原本是打算在这过夜,临时改变计划的?
时茵越发心虚,伸手要摸摸头发却想起自己戴了帽子,只好顺势伸个懒腰,装模作样地打个哈欠,“可能临时有急事吧。好困,我先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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