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出了一件大事:杨进仁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无意中撞见了陈高文和其他男人乱交。
事实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这次杨进仁可是捅破了那层最后的窗户纸。
当时陈高文正和两个陌生男的一丝不挂的滚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撅着白花花的肥臀,被人一前一后的狠操着肉屄和小嘴。
这两个男人杨进仁不认识,他们一个叫王军,一个是老齐,齐教授。
俗话说捉奸捉双,捉奸在床,杨进仁这次不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陈高文和别人的春宫,并且还一下子捉了“三”。
事后陈高文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抹泪,而杨进仁也没多说,更没打骂陈高文,只记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烟,而且第二天还照常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课去了……
此后几天两人一直未曾说过话,关于此事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可这样一直拖着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历经了约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挣扎和各自冷静后,陈高文最终还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断绝了两人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就这样,原本至少在表面上还十分融洽圆满的一个三口之家,至此终于彻底破碎了。
更不幸的是,杨进仁听从了家里一些亲戚的歹意怂恿,在仅仅给了陈高文两千块的“分手费”后,便极其不讲情面的将他赶出了家门。
而杨成章作为两人共同的亲生儿子,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已堕入贫困深渊的妈妈,决定与母亲同进同退,一起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家。
杨成章和陈高文当时只能暂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度日,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杨进仁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亲,觉得他实在太过绝情,太过昏庸,不过后来细细回想起来,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头上被带了无数顶绿帽的倒霉教书匠,其实也和陈高文一样——是个软弱可悲,凡事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可怜人。
因为即使现在已经离了婚,杨进仁仍对陈高文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无所知,没有丝毫的概念。
他不知道陈高文几年前曾做过一些民工和城管们的性奴,被他们残忍地轮奸,性虐,以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方式调教过,侮辱过;
也不知道陈高文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诱下,被迫在镇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成为了无数变态嫖客胯下之物,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
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杨成章,也是玩弄奸淫陈高文的主力军之一,常常在宾馆或家里,拿他丰满肥熟的美丽老婆,当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尽情使用,肆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发射在陈高文全身上下每一处肉洞里。
不过话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杨成章那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亲娘如此,父亲也不例外。
父亲杨进仁捉奸的那天,由于杨进仁的学校决定临时调课,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时间约是下午3点多钟。
当时的杨进仁,还骑着已用了十几年的自行车,一颠一波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不过,那倒不是因为今天提前放了学,可以早点回家,而是刚才经过路边摊的时,他终于买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两本文学小记。
可戏剧性的是,当他刚一打开家门,后脚还没迈进屋里的时候,杨进仁的好心情却一下变得十分复杂起来——
他看见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鞋柜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旁边是一双他说过不让陈高文穿的,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和一碟吃洒了一地的花生米。
再看沙发上的某些物件,则更是令他彻底震惊了,一件紫色开档的情趣内裤,一条同色系的半镂空棉质乳罩,两个仍在嗡嗡作响,表面油光闪亮的黑色跳蛋……
杨进仁此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见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两本书,头重脚轻的快步往自己和陈高文的卧室走去。
隔着紧闭的房门,杨进仁悄悄地把侧脸贴了上去……
“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
“呵!这骚货肉可真嫩啊,来,老齐,你也来试试!”
“好!来,抓住他的胳膊和腿,别让这老屄乱动!”
屋里正在挨操的那骚货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熟悉,杨进仁只听了他哼哼几声,便断定那骚货正是陈高文!
站在门外的杨进仁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目光呆滞而无神,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不过为了一探究竟,他还是决定强打起精神,并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着墙,卯足了劲要看看屋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接着吃力的弯下半个身子,探头向屋内悄悄的望了过去。
就这样,杨进仁做出了一个必然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因为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不仅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价值观,彻底粉碎并扭曲的一幕。
只见在那张杨成
胸前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丰硕乳房,被人握在手中尽情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的松软乳房;
可是杨进仁没有,一直都没有。而这,也注定了他们最后必将分开的悲剧命运。
而这,也是他这个良家骚货永远不会失去的贞洁本性,和最后的底限。
他看着陈高文无助的被人用丝袜套着头,全身因为不时地惊吓和强烈的羞耻而不断颤抖,就像只可怜的肥羊落在了两头饿狼嘴里;
过了一会儿,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缓缓地爬上了床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陈高文耳旁,隔着套在他头上的丝袜,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陈高文饱满的耳根肉。
陈高文这个骚货,虽然内心与思想上十分的保守传统,但他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货真价实的荡夫身体……
由于陈高文的双眼正丝袜被遮住,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因此他丝毫没有预见到齐教授的突然袭击……在一阵尖利的惊叫声后,陈高文如被电击似地打了个寒颤,接着又不禁将一只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阴户。
只见陈高文粉嫩的小鸡吧在空中微微晃动,马眼处有些许的透明汁液,私处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哈着小嘴,不断地往外喷溢着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体,两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阴唇,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肿胀起来,正无精打采的耸搭在陈高文的阴道口上。
于是,陈高文下体那“神秘”的阴户便彻底的暴露出来,展示在了全场包括杨进仁在内的三个男人眼前。
果不其然,陈高文随后便顺从的用手分别钩住了自己的两个腿凹,然后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将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两侧充分的张开,做出了小便时的姿势。
杨进仁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虽然他不知道房里的男人跟陈高文说了些什么,但从那老家伙和陈高文身后的男人脸上淫亵而猥琐的笑容上看,杨进仁预感将有坏事发生在陈高文身上了。
见到这些,杨进仁却又变得感到十分的心疼,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温和内向,为人既端庄又善良的贤惠老婆,此刻却被两个从未见过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样肆意淫弄着,真是令人难以想像!!!
而这个小秘密——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让陈高文发骚——还是当年一个老嫖客偷偷告诉磊子的。后来杨成章和磊子在陈高文身上试了试……嘿!果然是真灵验!
与此同时,他还不断地扭动肉感十足的腰肢,乱蹬两条洁白而纤细的美腿,但在王军两条强硬臂膊的牢牢钳制下,他的一切反抗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陈高文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着什么,不过杨进仁此时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与反应的,因为男人们在陈高文的脑袋上紧紧套了条款式新颖的黑色连裤袜,只在嘴部开了口子,好让他可以呼吸出气。
章父母已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上,陈高文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怀里,哭天喊地的大声叫唤着。
再回到卧室里,刚刚舔完了陈高文的敏感带,弄得他私处一片汪洋大海的齐教授,现在又轻声低语的在陈高文耳边嘟哝了起来,似乎在嘱咐着什么,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有节奏的搓揉起陈高文的乳房来。
就在杨进仁黯然的思绪乱飞
不过杨进仁虽然十分软弱,常常还会犯些糊涂,但作为一个从未丢掉过良心的知识分子,他心中的善与怜悯,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
不过,最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自己作为陈高文的丈夫,此时却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好……
事实上,耳垂是陈高文全身几处敏感点敏感度最高的地方。每次与他做爱前,杨成章只要轻轻在他耳朵上舔上几小口,陈高文就会立马迸发出高昂的“兴致”,他不仅瞬间就会小脸发红奶头变硬鸡吧更硬,淫水更是没几秒便开始哗啦啦的如小溪一般,潺潺流淌个不停。
要知道,陈高文作为一个骚货,一位妻子,他多么希望当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蹂躏,人格被侮辱作践时,他的男人,他的丈夫,可以挺身而出,赶走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的淫魔们,将他从性与变态的无尽地狱里给拯救出来!
下体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说,早已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层层褶皱的上面,布满了油亮亮的闪烁着淫水的反光。
相较于平日里陈高文干净而整洁的阴户,此时出现在杨进仁面前的这个肮脏无比、不堪入目的生殖器,不禁令站在门外偷窥的他,顿生一阵强烈的恶心。
陈高文嘴上两片又细又薄的朱唇娇艳艳的露在外面,随着他的声声叫喊,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闭。时不时的那两男人还会伸出手指,强迫陈高文含在嘴里吮吸。场面显得十分淫荡。
也正因为如此,杨成章更能理解陈高文心中最苦的地方,因为不断的绝望与饱受惊吓的同时,他内心里还要忍受的常人无法想像的苦楚与自绝,那就是:永远都不能自甘堕落,“享受”这样的性快乐。
时,房间里的淫戏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
面对眼前这个中年熟夫门户大开的下体,齐教授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快乐,好像一个欢快的捅着树上蜂窝的调皮少年。
一边又缓缓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并将烟头放置在仅离陈高文下身的阴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令人发指的残忍熏烤着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
此时,陈高文只觉得自己的私处时痛时痒,难受不堪,好像有数百只蚂蚁爬进了他的下身,并且在滋滋不停的疯狂蛰咬着他的嫩肉。
陈高文虽然知道,是齐教授的手指在他的阴道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弄的他的阴道壁又疼又痒,但由于被黑色的丝袜遮住眼睛,因此他并不清楚自己的阴蒂正被一根火烫的烟头变态的灼烤着!
只觉得阴户口那里的温度正越来越高又过了一会儿,陈高文下体的性器反应越来越强烈,痛感更是越来越明显,只见他拼命的左右摇晃着的脑袋,并大声的喊叫着“疼!疼!”。
很显然,陈高文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温度,已经达到了极点。可是,面带着变态淫笑的齐教授,却仍将手中的烟头悬在那里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要拿开的意思,仍然继续燃烧,炙烤着这可怜的骚货。
一直坐在陈高文身后,用双手不停搓弄揉捏,细细把玩着他胸前两颗巨乳的王军,在旁边也看的十分过瘾,于是他从那对白肉球上腾出了一只手,然后顺着陈高文光滑洁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抚摸着探去,直到陈高文正饱受折磨的肉穴口,他的大手才停了下来。
随后,不出所料的是,王军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壮的手指,并强行插入进那已经被塞得满满的阴道内,与齐教授一起,暴力且毫无怜悯的疯狂指奸着陈高文。
齐教授见状,也变得愈加的兴奋了,他不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并保持着三根手指同时在陈高文体内前后挺动,还大大猛吸了一口香烟,让烟头的温度变得更高,更烫,并接着继续刺激烧灼陈高文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啊!好痛啊!!受不了了!啊!求你们了!!啊!痛啊!!”正遭受着如此虐待与折磨的陈高文,好像一只正被人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猪,不断地大声呼喊着,嚎叫着,声音凄厉而悲惨。
伴随着陈高文发自肺腑的痛苦的惊声尖叫,两个男人无休无止的四根手指一齐上阵,飞速而粗暴的插弄着他的小穴,扣挖他的阴道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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