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频率的不断增强,男人们所用的力度和插进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再加上离阴蒂仅毫厘之距的燃烧的烟头的强烈刺激,陈高文下体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经渐渐达到了无法忍受的人体极限!
最后,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后,只听见一声“啊!!!!”的猛然大叫,陈高文那口饱受着摧残的可怜肉穴,这下再也终于支持不住了!
此时的陈高文粉白的颈脖上的正挂着无数点有黄豆粒那么大的,一滴滴透明的汗珠,下身两条既修长又白嫩的玉腿,犹如正被电击了一般,正不断地剧烈抽搐着。
纵观他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块肉体不是在微微打着哆嗦,从头到脚,陈高文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前所未见的强烈与敏感。
与此同时,陈高文还一边拼命的摇摆着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肥屁股,并不断左右甩动那颗仍被蒙在丝袜里的小脑袋。
他挣扎着想尽量并拢早就被男人的两只大手紧紧分开按住的双腿,好像在拒绝或躲避着什么。
仔细一看,原来是王军和齐教授两人竟然玩到了陈高文的骚点!只见一股股透明中略显白浊的双性人体液,正持续不断的从陈高文阴道口里大量的喷涌而出,如天女散花般的洒在了床单上,地板上,以及杨进仁睡觉的枕头上。
这已经不是陈高文头一回在男人面前“当众表演”潮吹了,但这一次无疑是最壮观的一次。因为他不仅喷出了比以往要多一倍还多的大量淫水,还足足“大力发射”了约有30多秒钟,真是令人不得不感叹:陈高文这个骚货的性潜力,它到底有多大?!
另外,随着这一波高潮的结束,那两个比禽兽还下作和无耻的男人,总算是停下了他们用手指对陈高文私处的残酷侵犯。
一次的翻过身来,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并以双手撑地,肚皮朝下的姿势顺从的跪好,准备迎接他们阳具的随时进入。
与往常一样,陈高文就像一只任人玩弄的性爱娃娃,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只是一边疲惫不堪的仰着脑袋,张着小嘴,一边大大的分开两条细长的美腿,高高的撅起肥白的大屁股,让王军和齐教授两人一人一洞,自由自主的前后同时抽插,同时玩弄着……
双蛇入洞,双管齐下,双龙戏凤,这两个男人,真是好不快活!
看见此情此景,门外的杨进仁此刻终于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砰”的一下,他重重的把门给推开了。
看着屋里赤条条的三个裸体,和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物,他狠狠的咬着牙,并举起了一只胳膊,接着,就在空气已经凝固的这一瞬间,只见杨进仁颤颤巍巍的用食指指着那两个男人,说道:“请、请你们离开……离开我的家!现在!”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杨进仁却还仍然如此的胆小懦弱,不敢伸张,真是令人感到无法理喻!
没有冲上前去,将那两个可恶而无耻的男人痛揍一顿;也没有一把将陈高文拽起,横竖扇他几个大嘴巴;甚至连一句脏话,一声咆哮,杨进仁都没有说出口!
他所做的,只是“请”他们离开!
“呵呵,你……你就是小文的丈夫啊。”看见杨进仁突然的破门而入,胆小怕事的齐教授迅速从床上一步跳了下来,“这……这……其实……”
接着,他一边急急忙忙的赶紧穿上了衣服和裤子,一边十分尴尬的和杨进仁打着哈哈,试图想先控制住杨进仁的情绪,再找机会赶紧脱身。
再看床上的陈高文,虽然浑身依旧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着,可他已经摘下了头上一直被套着的黑色丝袜,还就近拿了件睡裙稍稍遮盖了一点上半身。
陈高文很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裤,可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站立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仍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表情十分的扭曲和羞愧。
再看看他下半部分身子,竟然还在有节奏的一前一后不断摆动着……
原来,就在此时,一直和陈高文玩着“老汉推车”的王军,不仅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安与害怕,竟然还像当做什么事都没用发生似地,继续以后入式的姿势,一下下的不停抽插着陈高文的小穴!
这可是当着杨进仁的面啊!
“对不起了兄弟!再把你老婆多借给我玩几分钟!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你!你这人!怎么,怎么可以……”杨进仁涨红了眼睛。
*
正是由于王军和齐教授这两人如此的无休无止,肆无忌惮的玩弄陈高文,而且还因为不担心被杨进仁发现,他们也从来不注意保密。
再加上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早已愈演愈烈变的妇孺皆知,而陈高文背后的指指点点更是从未停止过。
因此如今东窗事发,让杨进仁捉奸在床,“顿悟”了自己头上那顶大绿帽子,也是完全不出乎大家的意料。
离婚后在家的最后一天,陈高文心情十分沉重,已经几夜没有睡好觉的他,眼角的泪痕和深厚的眼袋清晰可见,痕迹十分明显。
杨成章站在一旁不说话,跟着陈高文一起收拾着行装。
与家里时时刻刻弥漫着的悲凉气氛想比,杨成章的脑子里却充满了乐观的思想。至少在杨成章看来,此次父母终于决定离婚,事实上可以算是一件好事。
对于杨进仁而言,他终于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永远摘掉头上那顶厚厚的绿帽子,与自己“淫乱”的老婆彻底撇清了关系,
真套弄着嘴里的阳具,温柔吮吸两颗黑不溜秋的睾丸,一边顺从的掀起衣服,缓缓解开自己的胸罩带,最后向外一扯,两颗又白又大的肉奶子瞬间便欢快的跳了出来。
齐教授见状立刻伸出双手,只见他将两团粉嫩的肉球一手握住一只,肆意搓扁按圆,捏弄成各种形状,开始尽情的把玩起陈高文的乳房来……
还有一次,傍晚五点多,在陈高文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上,已经玩弄了陈高文一下午的齐教授,此时仍乐此不疲的趴在陈高文肥熟的身体上,双臂环抱着他的粉颈,屁股一拱一拱的在他阴道内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而此刻离杨进仁下班回家的时间,也顶多只有二十分钟了。
与此同时,早已香汗淋漓,体力不支的陈高文,却正一边口齿不清的叫床呻吟,一边苦苦哀求着压在他身上的齐教授,恳请他快点射精,以免被不久就要到家的杨进仁发现。
但正玩在兴头上的齐教授可管不了那么多,他顺手拿起一条陈高文刚换下的蕾丝内裤,把他的小嘴一堵,便又俯身继续大力抽插起来。
因重击而不断发出的“卡吱卡吱”的操屄声,以及床单上一滩滩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潮湿印记,令陈高文胆颤心惊,眼里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又有一次,周一早上7点,刚刚做完晨练的齐教授,已经准时来到了一家就在其大学附近的青年旅馆,他快步走上二楼,拿出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兴冲冲地打开了房门。
看着屋子里的景象,齐教授微笑着点了点头。
原来就在此时,陈高文也“正巧”在这房间里。
他上身赤裸着,只穿了件大红的薄纱胸罩,下身是条红色的蕾丝内裤,腿上裹着镂空的粉红吊带网袜,足蹬一双艳红色的漆皮高跟鞋,又细又长的鞋跟足足有十几公分长。
全身一套火辣红色装扮的陈高文,充分展现出来了成熟骚货独具的性感妖冶,十分诱人。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陈高文此刻并不是像往常一样跪在门边迎接前来操穴的男人,而是正被几根粗硬的麻绳五花大绑的四仰八叉按在床上。
手腕和脚踝处也均被手铐拷住,分别锁在床尾和床头的铜柱上,屁眼和小穴里插着两根黑漆漆的假阳具,此时正开足马力,“嗡嗡嗡”地高速运转着。
只见陈高文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嘴角流出的口水沾湿了大半块枕巾。
“呵呵,这进口货就是好啊,转了一夜还电力十足嘛!”齐教授一边急切的脱着衣服裤子,一边望着已被两只电动鸡巴折磨了一夜的陈高文,淫笑的点头说道……
也有一次,凌晨两点多钟,杨家小区对面的植物公园里。
齐教授一手拿着根铁制的教鞭,一手牵着条松紧式红绳,正悠闲地在公园里的羊肠小道上慢慢踱着步。
而在他身后紧紧跟着的,则是一个丰乳肥臀,面容姣好,但却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熟夫骚货!
这是齐教授在拿陈高文当狗溜着玩呢!
几乎在每个周六的夜里,陈高文都会在凌晨的时候偷偷起一次床,然后在披上件大衣就迅速的溜出家门,到对面的公园里去,与齐教授在某个长椅旁会面。
在齐教授的“规定”下,陈高文身上除了那件跑出来时披在身上的大衣,通常是不会再穿其他衣物的。浑身上下,除了一条肉色或白色的连裤袜,以及一双尖嘴的高跟鞋外,陈高文便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
人一杯酒,作为今晚的开场白。
于是陈高文每时每刻都要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仅要主动给他夹菜倒酒,还要任其将手探进自己的胸罩或内裤里,含羞忍辱的被人当众把玩乳房和性器。
一手托住陈高文松软浑圆的乳峰底部,一手将他核桃般大小的奶头往外使力拉长,然后再松手让其自行弹回;或是扒开他迷人的小内和连裤袜,随意套弄几下粉嫩小肉屌,硬起来之后就完全不管,将两根手指插进陈高文的水帘洞,肆意扣挖搅弄他的阴道壁,搞的陈高文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又有一次,经常玩弄陈高文的人中有一个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这人每次回乡都会与王军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并且次次都会要王军把陈高文给叫来。
于是往往陈高文刚一只脚迈进饭店的包间,他就急色色的整个人扑上去,将他一把搂在怀里又是亲小嘴吸香舌,又是摸奶子打屁股,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要陈高文喊他“老公”。
面对这样过分的要求,陈高文虽然是万分的不情愿,但为了不让王军丢了面子,他也只好十分尴尬的一口一个“亲老公”,“好老公”,“我也想你”的叫着……在众人淫亵的阵阵哄笑声中,当晚的酒席总算是开了筵。
就连去外面上厕所,他也会叫上陈高文跟着,让陈高文替他解皮带脱裤子,并用小手扶着他粗壮的鸡巴,轻抚他的乌黑的卵袋,站在一旁看着他尿完他才满意。
这家伙有几次甚至还强行把陈高文按下,想要陈高文给他口交,好在当时有其他的客人到厕所解手,陈高文才得以“幸免于难”……
还有一次,当酒局喝到兴致浓烈,气氛高潮的时候,王军还会要求陈高文陪这些人玩划拳的游戏。
具体的规则是:如果男人们猜输了,就必须得自罚一杯酒——不过是让陈高文抿一杯酒在口中,然后嘴对嘴的喂给他们吃;而如果是陈高文猜输了,则他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作为“自罚”:脱去一件除了鞋袜在内的衣物,或是弯下身子叼起那个猜赢他的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含住一分钟。
很显然,无论陈高文的输赢,这个规则对他来说都是没有丝毫利处的,而且王军的这帮酒肉朋友在酒局饭桌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可谓个个都是划拳高手,和他们猜,陈高文自然是赢少输多。
因此每次和这群地痞流氓们玩到最后,几乎都只能看见同样的两个场景。
在七八个面红耳赤,大声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间,一个体态丰满,神情羞涩的中年熟夫,正赤条条的光着上身,挺起一对肥硕的吊钟巨乳跨坐在某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腰间,用自己殷红的小嘴给他喂着酒;
或是美骚货撅起了弹性十足的雪白肥臀,足蹬着各种时髦高跟鞋,埋头在男人的裤裆里,一动不动的把那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阴茎温柔含在嘴里,隔着他腿上紧紧包裹的肉色丝袜,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蜜穴隐约可见……
又有一次,因为不能让陈高文正儿八经的给自己吹箫吮阳,也不能扒开陈高文的双腿暴插他的肉穴,王军这帮正值壮年的朋友哥们,自然是十分的不满足。
往往一顿酒足饭饱下来,他们不仅吃撑了自己的肚子,胯间的办事的家伙也已一个翘的比一个高。
为了“合理”的满足弟兄们的“生理需求”,平息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王军往往会让陈高文采取两种方式——手足并用。
每当酒局临近尾声,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时候,这帮地痞流氓们却仍然不急着离开,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又烫又硬的阳具,然后围在陈高文身边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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