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枳知道南平候是担心自己,道:“虚惊一场,无事。”
南平候喟叹了一句:“找大夫来给两位郎君瞧瞧,先到侯府的马车上去。”
王青野把绵舒送到了侯府的车马上,等着大夫的功夫里,他到方才的事发地转了一圈。
“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王青野摊开手心,里头是几颗从地上捡到的钉子:“这马车制好并不久,钉子好端端的如何会脱落。”
南平候拧紧眉头:“你近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王青野没答话,得罪人这种事,明里的还好说,暗里的便不知道了,无凭无据的也没办法随意猜测。
“马夫呢?”
“方才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本侯一并叫大夫看了看。”
王青野应了声,本想去问马夫话,转眼瞧见了地上的车轱辘,他蹲下查看了几眼,钉子都对得上,但不知是路上掉落了几颗还是如何,还有两个孔不见钉子。
他对比了钉孔后,又见车轱辘上缠了几缕四线,像是袖子上扯下来的,他将丝线捋了下来,线是常见的深蓝色,他抬头四下看了一眼,周遭都是侯府的人,小厮中就有两个穿的是此色彩的布。
“如何?”
王青野把丝线给南平候看了一眼:“许是有人动了手脚。”
南平候拾起丝线左右瞧了瞧:“这丝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恐怕想要凭此找到人并不容易,不过却也能断定是人有意为之,许是惊慌之际不小心挂在车轱辘上的。”
“今日在六清观的时候有段时间没有人守着马车,极有可能是那时被动了手脚。我想着那时人来人往,也便没放在心上,不料竟然遭此祸端。”
“草民再去问问车夫,看是否有异样。”
*
“前头为何堵了好些车马?在做什么呢!”
曾沿在马车里头吃喝了一阵,掀了帘子见前面的马车迟迟不动,颇有些不耐烦。
“少爷,小的方才跑上前去打探道好像是侯爷的车马出了问题,马儿受了惊吓把轿子都掀翻了,侯爷的近身侍从从轿子里滚了出来,不晓得伤势如何。”
曾沿蹙起眉头:“侯府的车马如何会出问题,侯爷历来是看重他的那个近侍,可别重伤了,到时候侯爷把马球会给取消了。”
立在轿子旁的小厮心虚道:“少爷,不会是.......”
曾沿斜了小厮一眼:“你耳朵聋了不成,说的是侯府的马车,跟那小子有什么干系,都不是一个方向。”
“你那袖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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