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南院那边,苏菀将素心叫过来,简单将此事讲解一二,
“此事事关王爷身子,你且记住,必须保密,连王爷也不能告知,知道吗?”
“王妃放心吧,奴婢知道轻重,绝不多说一个字。”
苏菀点头,“你吩咐小厨房,从明日起,我的吃食多用些补气血的,”
她也是提前做准备,越到后面这所需血液只会更多,也不知道她这身子能不能坚持,索性提前养着,也免得到时候出什么意外,中断了,便是前功尽弃了。
余大夫放好罐子,给苏菀交代了如何喂养,留了支指头大小的木勺子,便离开了。
苏菀握着这支木勺,已经开始思索,这几个月,想个什么法子,能让夫君少来她这南院呢,第一个月还好,第三个月,次数多了,容易引起沈穆的怀疑,
但这一时半刻的,苏菀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索性先搁下,明日再想。
……
沈穆对此事自然是一概不知,当晚的确是晚归,只是意外于苏菀竟还没睡熟,他掀被子时,小姑娘忽然回过了头,嗓音低低的,
“夫君回来了?”
借着微弱的烛光,苏菀瞧见沈穆锁骨旁那颗血红的痣,愣愣的盯了许久,
沈穆没注意她的目光,躺到她身边后,顺势将她的身子捞进怀里抱着,
“吵醒你了?”
他伸手慢慢的拍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样,
苏菀在他怀里摇摇头,埋在他胸口轻轻嗅了嗅,仔细辩驳了一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应该是他之前泡药浴留下的,
苏菀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他宁愿用药压制,也不愿以她血来养蛊解毒一事,自然不能马上安然入睡,便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想事情,
大约是伸穆身上的气息太熟悉,加上又有他拍觉,苏菀渐渐的也有了睡意,但她心底放着事儿,第二天一早,沈穆起身去上朝时,她便醒了过来,再没了睡意。
待沈穆出发上朝去后,苏菀起身将余大夫给她的罐子抱了出来,拿出针头,在自己的手腕上戳了个洞,将血挤到余大夫给的小木勺里,再将血倒进那罐子里头后,快速盖上了盖子,
最后给指头上的上口撒了点药粉,又回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
今晨,朝会上,圣上下旨,赐婚高丽国郡主与长宁候府的二公子,
圣旨一出,满朝哗然,任谁也没想到,这高丽国郡主迟迟没有定下和亲人选,最后圣上居然会定了身份不算太凸显的长宁候二公子,此乃何意,一时也无人能够猜出。
散朝后,惠元帝才回到御书房,文王便在外头求见,
高公公闻言,猜测道:“文王殿下此番前来,恐怕是为了这高丽国郡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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