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哈哈大笑,眼睛挤成细黑的一条,道:“只要严大人办事得力,本相迎你为座上宾又何妨?”
“下官惶恐!”
演了一出好戏,严辞镜身心俱疲,出了书房,还要应付黑鹰。
黑鹰摸着严辞镜的手,道:“很快,严大人就要将我踩在脚下了。”
严辞镜皱着眉甩开,冷道:“同为魏相办事,黑鹰大人言重。”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黑鹰啐了一口:“现在就摆起谱来了,有你求我的时候!”
黑鹰是靠不要脸不要皮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现如今严辞镜越来越得魏成的青眼,他很是嫉妒,正琢磨着做点什么,好挽回他在魏成心中的地位。
苦思冥想没琢磨出什么,恰好下属来传信,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惹得他不耐烦地骂:“怎么又来催了?不是说了让他再等等吗?还正当自己是个货色了?还想见魏相?哼!”
下属道:“按您的吩咐,已经派人看着罗生了,但他似乎有要事要报。”
“能有什么要事啊?不管不管!让他等!”
另一边,语方知去了大理寺。
进书房时,傅淳正在看翻看吏部的存档,语方知随意看了一眼,瞥见钟栎和夏长嬴的名字,道:“傅大人还在查隐太子的悬案?”
傅淳放下存档,揉了揉疲惫的眼,道:“是啊,下了搜捕令,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
语方知问:“皇上没让严大人同查?”
傅淳摇头:“这几日没见严大人。”又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跟你说,城中出现了罗生的痕迹。”
“罗生?”语方知道,“大概是要来找魏成的了。”
傅淳道:“还不知,不过他功夫深不可测,我的人跟得很是吃力……”
语方知担心罗生见了魏成,会将严辞镜置于不利之地,但一想到如今严辞镜渐渐跟魏成断了联系,便也没有太在意,转而开始说起自己来的目的。
“傅大人,我去见了鹿将军手底下的刘佩,他说当年魏成奉旨捉拿我爹时,没有听从皇命从宫中禁军挑人。”
傅淳点头:“这也与你之前说他坑杀禁军的事吻合,若杀的是鹿逞手底下的人,鹿逞定不会善罢甘休,况且魏成根本没想让孟大人活着出孟府,用自己的人也少些顾虑。”
“傅大人……”
傅淳担忧地看着语方知:“小孟,你——”
语方知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接着说:“魏成要我爹活不成,前后计划周全,伪造笔记,坑杀当事禁军,毒杀太子,只是为了杀了我爹,是否太费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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