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抛下我!”
怀中人轻笑,两只手臂坏了上来,贴着他的颊面落了个吻,这倒让语方知不知所措起来,捧着他的脸,轻轻蹭着染过血迹的地方。
眉心、眼梢、脸颊、下颌,他一一抚过去,心疼地问:“我替你净面时用了劲,你是不是疼了?”
用力将人按进怀中,语方知心痛得难以附加:“你为何总说那些话来伤我?你知道我今天赶去的时候有多害怕么?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要我如何原谅自己?”
“我看重你,可你遇事从来不告诉我,你说爱我的那些话,都不做数了吗!”
语方知滔滔不绝地说了许久,心中的苦楚怎么也倾吐不完,喘气间或便觉得腰间游走着一只手,低头来看,腰带已解,外衣也掀了一半。
语方知有些懵,握住那只在他胸口游走的手,有些喜又有些疑:“你今夜为何如此主动?”
“你那么喜欢我,我也爱你,那还等什么?”
语方知见他急急解了官袍露出浅白的里衣,分腿坐上了他的大腿,再往上看,那张粉白的脸却是突然陌生起来。
语方知立刻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斥道:“你不是他!你是谁?”
小倌被提了起来,呜呜地求饶,说了什么语方知也没兴趣听,松了劲让他滚,小倌跌在地上顾不得难看不难看了,手脚并用地往外爬,语方知不愿再待,大步离开。
酒气未散,衣襟未收,语方知一身狼狈地闯进了严府,滚上了严辞镜的床。
语方知体内滚烫的焦灼有了方向,他撕破床帐,把半醒的严辞镜摁住了,没给彼此反应的时间,语方知扯碎了严辞镜的寝衣,暴露在黑夜中刺眼的白并未唤醒语方知的理智。
他开始了热切的吻和凶蛮的索取,祈求温凉的唇和湿热的簇拥能抚平他心中的不安。
在痛与乐的边缘,语方知反复逼问的只有自己,严辞镜真的爱他吗?
也许是爱的,不然他不会只滞了一瞬,便以顺从的舌尖和压抑的喘息回应他,可真的爱吗?这般激烈的交欢逼不出一声畅快地喘,连尖利的呻吟都没有,只咬紧了牙关默默承受了所有的占有和掠夺。
他猜测严辞镜很痛苦,且只有痛苦。
没有人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却是谁也不愿意喊停,身下被褥落了地,床撞歪案几,栽海棠的花瓶摇摇欲坠终是落了地。
花露溢了满地,馨香的暖意入了帐,暖不了语方知一双冷如冰棱的眼,无孔不入的海棠也让严辞镜眼角微湿。
一场情,淋漓但不酣畅,终有落幕的时候。
语方知不死心,从身后搂住严辞镜,在后颈落下一串串没有彻底冷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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