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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镜恨恨道:“十五年前,臣蒙孟大人收留,在孟府做事,亲眼见到魏成带领禁军闯进孟府,先后逼迫孟夫人、孟大人自缢,后为了掩盖罪行引火焚屋。”

“孟霄通敌归根结底是魏成之祸,请皇上彻查!”

通敌信系伪造,假传圣旨,调配亲兵,抹杀知情人,从头到尾,都是魏成策划。一份份如同实证的书信被呈至御前,板上钉钉,魏成竟还能辨!

“郑朗已死,你构陷死人才是居心不良!先皇命臣捉拿罪臣,罪臣以死明志又与旁人何干,调派虎符的信使路上耽搁一两天,再是江陵兵强马壮,跑得快些也未可知,至于什么禁军尸首,与臣无关,请皇上明鉴。”

“果真与你无关么?”翰林大学士苏宏章指着魏成,声泪俱下,“你告诉我!你代太后告诉我!芸妃娘娘在孟霄出事前夕坠井身亡,当真与孟霄旧案无关!与你魏成无关!”

杨训见缝插针,厉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芸妃之死为何要怪到魏相头上!”

还不等杨训说完,殿外响起一道质问之声:“芸妃之死怪不到魏相头上,那隐太子早逝,魏成万死难辞其咎!”

所有人都朝殿外望去,严辞镜跟着望,瞧见逆光而站的夏长嬴便守不住泪了。

殿外,镇守的禁军被指挥使谢玄拦住,若是他不拦,禁军也不敢拖走夏长嬴的,夏长嬴由国师带进来,谁敢拦国师。

夏长嬴布衣草鞋,跪在殿外请罪:“草民自知闯殿罪该万死,容皇上听草民说一句。”

得了皇上允诺,夏长嬴大大方方进殿,在严辞镜身旁跪下,无视杨训的训斥,道:“太子于孟大人出事当日,曾离宫搭救,迟了一步未能救下孟大人,当时魏成命人生生劈晕太子,事发后魏成为了斩草除很,暗授太医署下毒,残害储君!”

魏成听罢,冷笑两声,举起手一个个指过去:“你,你们,污蔑本相杀了逆贼也就罢了,芸妃、太子之死,为何通通算在本相头上?串通好了?”

随后反手一跪,跪在了皇上面前:“臣愿以死明志!”

所有人都垂下了头,朝着皇上的方向,都在等着皇上的态度。

喻岘叫这场面吓怔了,攀着扶手往龙椅里缩,缩着脑袋往龙袍里藏,觉得可怕,严辞镜可怕,傅淳可怕,一个个信使可怕。他们指着魏成骂,喻岘觉得面上生疼,疑心是在骂他。

“魏相……”

喻岘呆呆地看着殿上唯一敢与他对视的魏成——他的舅舅,喻岘像被捆了舌,说出的话并非出自真心,他颁旨,他说:“来人,将魏相遣送回府,以待真相查明!”

“皇上!”

“皇上……”

夏长嬴不甘心,被严辞镜扯住,傅淳憋红了脸,苏宏章两眼翻白倒了下去,朝堂上议论纷纷,有不满,有惊讶,连禁军都不敢轻举妄动,进退两难地杵在魏成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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