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太小,他嫌不尽兴,抱起她回客厅。
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尤时搭着沙发扶手,弓着腰承受他温柔又暴烈的顶弄。
他们做的时候通常不言语,但往日的习惯和默契使他们能够很好的配合彼此。程刻胸膛贴着她的背,将她一条腿抬起,放置在沙发靠背上。身下湿淋淋的那处更大程度袒露出来,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吞入,程刻手往前,扯住她两根毛发。
尤时回头看他一眼,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穴口收缩,抖着身子泄了,一股股清液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滴落在深灰色纺布沙发上。
程刻从她体内撤出,将她调了个个,看她潮红的脸,俯下身吻她的眼泪。
“怎么哭了?舒服?”
尤时说不出话来,程刻身子下溜,把她两条腿圈在自己脖子后,舔她流出来的水。
“嗯……!”
他用薄唇吻她肿起的小核,舌头从两片花瓣中闯入,勾出些粘液,尤时双腿打着颤,无法自控地搭在他肩头,脚趾难耐地抠着他的皮肤。
……
他今天格外有耐心,格外温和,自己还没弄出来,却伺候她丢了两回。
他嘴唇亮津津的,往回凑要吻她,尤时拍开他脑袋,怎么也不愿意。他身下还硬着,尤时不想用嘴,她在这事儿上有一定程度的讲究,帮他口的次数屈指可数。
尤时伸手帮他把套子摘了,手掌握住他的茎身上下套弄,用手上薄薄的茧磨他,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吻他的喉结。程刻伸手抓住她胸前两团浑圆,指腹轻轻刮蹭她敏感的乳尖。
尤时趴在他肩上,吮吸他的颈侧,吻他因忍耐而暴起的青筋。
不多时,一股浓精射在她掌心。
她起身去浴室清理。
……
等两人都清洗完,叁明治已经凉了个透,尤时无奈,也不管什么节不节食了,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准备配着吃完一份叁明治。
屋外又下起了雨。
正逢夏季,南方向来雨水多,尤时已然见怪不怪。
她坐在地毯上慢吞吞地吃叁明治,啤酒搁在茶几上,程刻已经狼吞虎咽地解决完了他的那份,去厨房下面条了。
他在吃的方面一直不太讲究,只是胃口奇大,吃饭跟倒垃圾一样,多大份都能倒进胃里。他煮好一碗面条,端到茶几上和她一块儿吃。沙发是不能坐了,他一个186的大高个,拱着腰坐在地上吃面条,着实有点委屈。
“为什么来迎州了?”程刻嚼着面,抬眼问她。
“需要理由吗?”她此刻已经把自己的那份叁明治吃完了,啤酒还剩半瓶,她没再动,靠着沙发点了一支烟。
“你没跟我说。”
她吐出一口烟,睨他一眼,“我们之间,需要么?”
她其实酒量一般,甚至可以说很差,半瓶啤酒下去,脸已经红了个透。这几年来,程刻也只有在她酒劲上来的时候才能看到她情绪外露的一面。
程刻没再说话,把面吃完,收拾好桌子去厨房洗碗。洗完碗后又折回来,把沙发脏了的被套拆了扔进洗衣机。
……
夜里程刻理所当然留宿在这儿,她的床上。
一米八宽的大床一人睡一边,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很多回,但中间始终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是她划的。程刻明白,她所有不言语不拒绝的时候,其实都在内心里给这段关系划了界线。
是他哪怕跨越千山万水来到她身边,也无法跨越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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