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染红了沈墨庭的眼睛。
他的眸子不敢置信地一缩。
沈墨庭踉踉跄跄地跑过去,无力地跪在那具被摔成血人的身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去抱她,只是在看到身下之人被污血染红的五官之时沈墨庭愣了愣。
“啧啧啧,墨庭,你当着我的面去抱其他的alpha,而且还是我的仇人宁邱,是什么意思?”女声带着几分调侃在背后响起。
沈墨庭僵硬地转过头。
宁殊笑盈盈地看着他,身后的晨光给她渡了一层璨焕的金边,而她逆着光朝他缓缓而来,就像是他们在玻璃穹顶相见时那般耀眼,一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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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儿,明明昨夜如此险象环生,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成功击杀了摄政王?”
宁殊给沈墨庭倒了一杯热车,沈墨庭心不在焉地呷了一口,仍是有些后怕地问道。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侧的宁殊,如同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抱着玩偶熊一般。
沈墨庭到现在,都觉得宁殊如今好端端地坐在身边是他的错觉一般,只要他一个不慎就会回到那个可怖的现实。
“其实自从我让你去别院养胎,对外宣称是你要养病,而摄政王抓住这个机会试图离间我们和用流言蜚语损害我的名声,你的属下石翼对我的意见那么大,想必也是听了不少传言,这便是我的第一步棋。”
沈墨庭闻言双手下意识地捏紧,骨节泛白。其实并非只是石翼在他面前说这些功高盖主和兔死狗烹的话,他的不少老部下都苦口婆心地劝过他。
幸好……他一直都全身心地相信着宁殊。
“他以为自己是在主动出击,让我不得人心之后,开始拉拢曾经对我效忠的大臣,殊不知他们都是我派出去的双面间谍。而摄政王还派出了那个名叫云翎月的舞姬,试图用美色引诱我,更是做戏让他为我挡了一木仓,摇身一变成了我的恩人。”
沈墨庭听见云翎月的名字便忍不住冷哼一声,随即挑了挑眉毛,眼底带了几分幽怨,静静地等着宁殊的解释。
宁殊讪讪地一笑,连忙讨好地蹭了蹭沈墨庭的手背:“我给他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亲密关系……”
“真的么?都亲在一起了还不算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沈墨庭阴恻恻地质问道。
“就,就亲了一下,然后临时标记过一下——”宁殊看着沈墨庭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连忙大声叫道:“我和他绝对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真的!”
可沈墨庭还是满眼阴鸷地冷冷一笑:“那也不行,你这还是算背叛了我,我要带着孩子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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