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呼了口气:“听说淑妃和英帼夫人是什么结拜姐妹,她和谢钦瑜走得近些,又有什么奇怪的。”
皇后有些怒了,重重搁下茶盏:“谢钟珏,你脑子放清醒些!和靖仁交好,便是和兵权交好,不然你当淑妃的所谓姐妹情谊有几两重?”
太子沉默下去。
“若是靖仁未来嫁了谢钦瑜,那谢钦瑜便是得到了大部分武官的支持,那时候你还坐得住么?”
太子嗫嚅道:“谢钦瑜身体弱,那些武官看不上吧……”
皇后冷笑一声,狠狠戳了戳他的脑门:“他们看不上体弱多病的谢钦瑜,却很看得上靖仁呢!只要靖仁支持,他们又凭什么不支持!反正他也不必亲自动手,体弱点又有什么关系,自有人帮他血流成河。你当自己的太子位坐得很稳么?成天就知道为武功沾沾自喜,又可知谢钦瑜在诗赋策论上远比你强?你有强大的母家扶持,又可知淑妃也有圣心依靠?!”
太子被她一骂,顿时敛了声色。
良久,他试探道:“母后的意思是……?”
皇后深吸一口气,复又端起茶盏道:“你若可得,便去得;你若不得,谁也不得。”
“儿臣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编草编(。_。)
ps明天周二断一天,周三恢复,感谢么么哒。
无聊的话可以戳进我专栏去看个短篇《话可以乱讲,梦不能乱吃》,权当饭后甜点,啾。
☆、忽梦少年事六
一年一度的皇家春猎又到了。
洪菱舟坐在休息草地上,专心致志地烤她的兔子。她虽然对狩猎有很大的兴趣,但是年纪太小被限制了场地,只能在一小块区域内打猎。那块地方就是给一些孩子和有兴致的女子猎着玩的,都是些野兔野鸡之类的小东西,三两圈下来洪菱舟也没了意思,索性坐到一边开始烧烤。
她很有耐心地转着烤架,耳边飘来一些闲言碎语。
“兔子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噢。”
“唉呀边境之地茹毛饮血,吃个兔子不算什么。”
“她才十二岁,就会杀生了,真让人害怕。”
洪菱舟面无表情地抬头,对着聚在一块喝茶的贵女们道:
“小草这么柔弱,为什么要坐在它身上。”
“京畿世家一向讲究,珠屑铺街也不算什么。”
“你们长这么大,踩死的蚂蚁比我多多了,真是太残忍了。”
贵女们立刻闭了嘴。
菀姑姑给她拿来水,低声道:“何必跟她们置气呢。”
洪菱舟哼了一声:“我也没不让她们说话,只是她们说了,就要做好被我怼回去的准备。”
菀姑姑没再吭声。
洪菱舟把烤好的兔子切好,装进纸包里,趁没人注意塞了一个给菀姑姑:“菀姑,你待会偷偷找地方吃了。”她弯着眼睛笑了笑,“涂的油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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