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自己过敏,昨天还非凑过来干什么啊。
说不定一着急鞋子它就,自己出来了呢。
她拿起床头放着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汗。左右也是睡得死,江困干脆坐在床上。
脸上彻底干爽后,她把毛巾搭在了许恣额头上,物理降温。
做完这些,她才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小罐药。
放在两指之尖,江困摇晃了一下里面沉淀物,喃喃地解释道:“你……你过敏我肯定是没有药的,但你家条件这么好,估计也不能差。”
“我也没什么拿的,这是克制胡椒粉里迷药副作用的……我给你带了点。”
“就。”
“就勉为其难,给你道个歉。”
“好么?”
好像是做了某种仪式,江困说完了才抬起头,黑纱后的脸上浮上一抹绯色。
她把药剂倒在指尖上,抹上了许恣的唇。
软的。
江困咽了一口,克制住自己别的想法,又在唇上抹了一层。
直到液体顺着唇纹滑进去,江困终于安心地把手收了回来,把药剂塞回袖口。
“就能抹一点。”她又自言自语,“这东西,抹多了对身体不好。”
收了药罐,她从床上起身,想起来此番来的正事。
江困循着墙,在白天记忆里摸索出那个暗格的位置。
有了开暗门的经历,再开地板里的暗格就简单多了。江困蹲下,推了一下两个地板中间的缝隙,成功撬开。
里面躺列金色信封。
江困轻轻把它抽了出来,打开一看,陈旧的气息拂面而来,她和许恣的大名陈列在了第一位。
是婚约没错了。
最末尾还有她爷爷的签名,力道很重,在纸上留下了很深的一行痕迹。
没时间再看下去,江困把之前留好的信件用刀片别在墙上,又回头看了许恣一眼,拿起婚约顺窗户遛走。
携走了一身的白桃味道。
怕是又是几天消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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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从在落地窗上滑落下去。
没隔几秒,她又灵敏地爬了上来,够着小手,把窗户带了上。
而那个吃了“安定”、睡得很死的少爷,在黑暗中轻轻勾起了好看唇角。
他舔了下女孩摸过的下唇,缓缓睁了开眼。
“我猜对了。”
许恣刚才偷偷睁了一条小缝,目睹了Sleepy把婚约拿走的全程,把Sleepy和一个女孩的身影重合上。
“……所以你才会叫‘Slee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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