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悔就越恨!
以前没看出来,段岩不是木纳无趣,而是不愿意在不喜欢的人身上下功夫。
瞧瞧现在,一个驾驶员,一个跟车的,每天从早到晚待在一起,多好的盘算啊,想不日久生情都难。
“我倒觉得这事儿不值当吵,唐小琴有没有能耐,让她干一次不就知道了吗?外面的人又不是傻子,人家看的是能力。”
“是这个道理,而且怎么能看不起女人呢?女人照样开汽车,开拖拉机,比那些大男人干的都好。秦厂长这种思想可要不得,摆明了和广大妇女过不去。”
“再说养殖场本来就是我们白水村的副业,当初说他有养殖技术,这才同意让他来帮忙,现在倒好,摆起架子来了。厂子里那么多人,哪个没点本事,把别人的功劳带在自己头上。早知道领导这么好当,那会儿我就应该报名,我养的猪比他的肥比他的壮。”
这一般豪爽的话惹得旁边的人跟着哄堂大笑。
元清雅气这些人脑子不清楚,段岩一句话就把她们给唬住了。
这些人往往都是那种不懂争取,悲观的人,觉得天底下的好事情轮不到自己头上,所以心安理得的站在一边看着等施舍,从来不知道机会是要拼尽全力撞个头破血流抢来的。
倒是有几个家里有儿子的女人一脸气急败坏,拄着铁锹恨不得冲过去找刘村长理论。
元清雅走到附近,装作无意说了声:“这种事儿也确实难讲出个理来,不过刘村长做工作咱们村里人都信服,当中总有我们看不透的道理。”
“清雅,你现在也是在他手底下做事,肯定处处向着他说话。我们一早就找过他,家里娃大了,看能不能有合适的位置照顾一下,他张口闭口说什么都一样,凭能力说话。要真是靠能力,我也就认了,你瞧瞧,这是什么能力?勾引人的能力吗?公社领导来的那天,唐小琴还跑去他家里了,这两人该不会有什么不清不楚吧?要不是躺炕上的交情,能这么向着她?”
话越说越过分,元清雅听得通体舒畅,还是劝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啊,给别人听到传出去多不好听?我相信村长和小琴不是这样的人。”
“你个女娃娃不懂,这埋在土里的脏事多的很,只是人们懒得说,把前面的那几个揪出来,哪个干净?你……”
“私下嘀咕算什么本事?现在全公社的人都在,你大声点,说给所有人听听。我唐小琴做过的我都认,不是我做过的,也别想乱我头上按。”
那妇人气头上没留意到话被唐小琴给听到了,偏过头嘟囔了两声:“我听别人说的,无风不起浪。”
“别人?别人是谁?我今天就耗这了,不把这嘴上生烂疮,断子绝孙的烂人揪出来,咱们哪儿都别去。当然,婶子要是把那人说出来,我也不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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