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平国一个个帝王都是那般的优柔寡断怯懦无用!
赫连太后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杀楚国一个天翻地覆!
冷莺气恼到了极点,想要咬舌自尽,酒儿将手帕塞进了冷莺的嘴里。
顾煦年伤还没有好。
怎么处理冷莺,由他说了算!
酒儿让人看好冷莺,回去跟顾煦年说明情况。
“确认没传信息出去吗?”
“冷莺是平国奸细,我们自然不可能完全相信她的话。”
顾煦年眉心紧皱,“如果作战方针泄露了的话,咱们岂不是大大的不利?”
酒儿给顾煦年擦额头上痛出来的汗,“煦年哥哥别担心,那日我也在,那日夜里匆忙定下的方针仅仅是一个大的方针,主要针对于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相应的应对措施。咱们目前还在守城的阶段,之后的事情还可以及时变化不碍事。”
顾煦年点了点头。
那日商讨战术,他也在场。
只是他对北疆不熟悉,所以大都是听着,没有给出什么建议。
酒儿握着顾煦年的手说道:“煦年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守住国门。”
她上辈子只是一柄锐利的枪,冲锋陷阵,一无往前。
这辈子在宫里学了那么多知识,那么多驭人之道,那么多兵法和战斗实例,她这些年在读书上吃的苦都不是白吃的!
顾煦年看着酒儿说道:“之后就要辛苦你了。”
他知道酒儿大概率就是温酒,温酒对北疆的地势天气环境都熟悉,比他这个真正才到北疆不久的人更懂得如何利用天时地利,更懂得如何因地制宜。
刚才军师林义宣来看他,跟他说了决定让酒儿担起镇北军大旗的事。
顾煦年把顾人豪的虎符和令牌都递给了酒儿,“这些东西,你或许能用得上。”
酒儿接过虎符和令牌,点了点头。
如此重担在身上,她必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酒儿看着顾煦年说道:“煦年哥哥,你好好养伤,养好了伤再上战场,如果伤重还上战场就是送死,我不要你死。”
酒儿说完就走了。
她现在是镇北军主帅,有许多的事要做。
顾煦年看着酒儿的背影,眼瞳渐渐深邃。
她说,她不要他死。
那他就竭尽全力活着。
顾煦年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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