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回响,悠悠传来。
阮杨忽然红了眼眶,泪珠夺眶而出,滴落在在黝黑的花瓶上,擦碰过阮杨的指尖,阮杨用袖子擦拭干净,放回原位,哽咽道:“小瓶子不哭了。今日砚哥来了,我要陪他。”
秦砚俯下身,做了秦易昨日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吻住阮杨的长睫,唇瓣含住阮杨滚落的泪珠,透光晶莹的长睫,雪白脸颊残留的泪痕,被温热的唇瓣步步包围。
阮杨微微抬起脸,用指尖勾勒秦砚的模样,被秦砚吻过下颔,秦砚在唇舌间痴缠不久,轻轻含住小巧的喉结,阮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轻喘,方才灌糖的调子似有若无的啜泣着。
“砚哥,脖子,好痒阿。”
“让我看看,小苑安,有多想我。”
“砚哥喜欢我,就抱紧我。”
“好,抱紧我的小苑安。”
秦砚添了一抹坏笑,跪在地上吻住他的唇舌,秦砚将轻柔如水回应他的阮杨抱起,让阮杨的臀瓣感受早已炽热发烫的肌肤。
院墙上的秦易早已面红耳赤,悄无声息地从墙上落下。
隔着一道院墙,秦易捏紧细绳,来回踱步,听里头旖旎风光长至墙外。
秦砚抱住被吻得五荤六道的阮杨,逐步落入床榻之上,秦砚倾身而下,解开腰带,脱去他一层又一层的白衫。
阮杨勾住秦砚的腰,修长的腿在腰部交叉,两颊泛起红晕,许久未经人事的身体,被秦砚轻轻拂过的指尖,撩拨瘫软如正待灌溉的春泥。
玉兰花瓣席地而起,随风穿过窗棂,清新的芳香,落入两人的鼻尖。阮杨笑如银铃,朦胧覆水的眸子,此刻熠熠生辉。
秦砚指尖轻柔揉搓,阮杨不着一物,触及空中秦砚的呼吸,红印遍布秦砚吻过的地界,秦砚稍一靠近,阮杨便不住喘息。
“砚哥……”
“这么敏感。”秦砚动作不停,单手摸至床头处的银盒,从里头掏出一盒梨花膏,顶开圆盖,花香依旧,软膏却早已冷硬如石。
阮杨委屈道:“砚哥好久没来。”
秦砚抹去他的泪光,笑道:“那……小苑安用自己的来,如往日那般,晓得吗?”
“晓得。”阮杨乖乖点头,秦砚一边吻住他白嫩的大腿,一边朝上见他自己用手揉搓,阮杨到底撑不住这样的撩拨,很快便呼吸急促,腹部落下湿腻的液体。
“真乖。”
秦砚顺手捻在指尖,往阮杨白嫩的臀瓣送。阮杨尾音轻扬,面对这般白嫩细滑的身躯,一向有耐心的秦砚,却等不及阮杨的反应,迫不及待地往里送。
阮杨瞬间从未尽的余韵中醒来,往床头处缩,轻声呼道:“砚哥,疼……”
只需这一个动作,便让阮杨想起与秦砚初次偷食禁果,被秦砚灌得迷醉,秦砚这般粗鲁的动作,仍是将他从醉酒中醒来。
秦砚温柔,却如今日这般,急不可耐地往里面送。
虽然阮杨那时已对他有意,也笃定迟早会与秦砚成亲,却也从未想过在成亲之前便行夫妻之实。阮杨醉眼迷蒙,慌乱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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