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吻住他的双唇,告诉他,我喜欢你,才会跟你做这种事,小苑安,不喜欢我么?
停下动作,伤心道,小苑安不喜欢,砚哥便不做了。
早已被涨满的阮杨,动弹不得,泣声连连,说道,喜欢的,砚哥,你轻点。
醉酒的阮杨脸颊微红,落泪别有一番风情,秦砚爱听他床笫之间软软的泣声,秦砚坏笑用力动作,轻声道,砚哥会轻,不让苑安疼。
阮杨的呜咽淹没在两人的喘息中。
被撞疼的阮杨抓紧被褥,颤声道:“砚哥,砚哥,你对我做这种事,喜欢我的,对吧?”
秦砚将阮杨白皙纤细的脚踝单手握在手里,腰部用力,撞在阮杨深处,倾身用大汗淋漓的身躯,包围惴惴不安的阮杨,咬住他的耳朵,留下一圈牙印,宣示主权后,轻声道:“喜欢小苑安。”
“嗯!”阮杨忍疼,喘息笑道:“喜欢砚哥。”
喜欢砚哥。
阮杨趴在秦砚的胸口,问道:“砚哥,我会有孩子吗?”
秦砚拍着他的小脑袋,笑道:“会有的。”
阮杨感受着他的胸膛,阖眸。
他知道的,大夫说过,他不会再有孩子了。
砚哥再喜欢他多少次,也还是没有的。
第七章
左手触摸到的被褥发凉,阮杨裹着被子翻转,手臂向里侧探去,依旧是凉得发慌,阮杨趴起来四处摸索。
“砚哥?”
裹紧被褥的阮杨如同一条滚动的毛毛虫,毫无方向的四处乱撞,哐当一声。
“哎哟,顶到墙了。”
阮杨掀开被褥,露出小脑袋,坐起身靠在墙壁,揉搓撞疼的额头。
“睡太沉,没有送砚哥。”阮杨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捏住脸颊,喃喃道,“砚哥来过吗?”
秦易一直坐在屋檐上,此刻心情复杂,无心捉弄阮杨。否则,他便会下去亲口告诉阮杨,他的砚哥早已穿戴好衣物,还亲了亲他的额头,便毫不留恋,大摇大摆地从这处院落出去,连个回头都没有。
放置一旁的红烧肉,浇灌的热油早已凝固。
秦易不是第一天带红烧肉过来这处荒废的小院落,来给他的小哥夫献礼。那日短短的几刻钟的相遇,让他睡梦里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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